欢喜的小唢呐吹着怎么吹怎么欢喜,安乐儿抱着小苹果坐在喜轿上,看着车窗外骑在高头大马身上的健硕身影心中一派欣喜,这是属于她的婚礼,这一天是属于她和他的,并且只属于他们 。她终于带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密事离开了那个吃人的地方,以后万事都有个肩膀可以依靠。
虽然他目不识丁甚至是有些粗鲁,但只要他的心是属于自己的,那也值了。女人这辈子不就图个安生吗?
可是有的人却不是这么想的,比如安乐儿的父亲,比如阿诺,比如安平儿。一场幸福的婚礼,是多少人的黯然神伤。安乐儿永远不会知道,土狼永远不会知道,拓跋律也永远不会知道。
“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输了,输了,输了……”冰冷的宫殿之中,阿诺一个人光脚站在地上,泪如雨下。此刻她才知道她是在乎土狼的,而她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幸福,以及将军夫人的位子。
“你不睡说你爱我的吗?那我甘愿做你的妾,土狼,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再这里,不想这么冰冷也这么孤单。”那一日,也就是他快要成婚的前一日,她终于鼓起勇气握住了他的手,“只要你和皇上说他会同意的。”
然而他的卑微,她的低声下气却换来了他无声的嘲笑,“对不起,我已经有了乐儿,我不想让她伤心更不想让她失望,将军夫人只能有一个也只有一个,那便是安乐儿,还有就是将军永远都不会纳妾。”
“哈哈哈,这是真的吗?不是我吗?怎么现在成了她了?你们才认识多久便已经如此了,我不信,我不信……”她大笑着,笑的疯狂,她不信,不信那个女人会有这样的能耐,顷刻间俘获他的心,让她们几时年的情感瞬间的陨灭。
然而事实便是这样的残酷,他说,“有些人即便是很熟络认识了十几年也不会有那样的交集,阿诺,算是我对不起你了。”他说着便不再看她转身离开了,而她每每想起他的话便会瞬间的泪奔。
一壶浊酒,几碟小菜,安平儿邀她共续,两人喝的烂醉,却异常的开怀,或许只有酒醉的时候,她们才能逃开命运,逃开束缚,做自己想做的吧!要不怎么说后宫的女人苦啊!
“我真的好生羡慕她可以出去,即便是四国通缉,过着逃亡的生活又怎样,她那么聪慧定会挺过去的。”阿诺手举酒杯对着空中一仰而后道,“姐姐你说是不是。”
“是啊,若是有她在的话,我们姐妹也不会沦落至此。”安平儿神色凄迷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中。
“听说她已经离开了大凤,舀无行踪了,你说她会去哪里?”阿诺说着觉得酒杯不过瘾索性捧起了酒坛。
安平儿摇摇头,带着几分醉意道,“去哪儿都好,只要被抓回来就好了,外面天高海阔,不用像我们这样……诶……”安平儿正要迷迷糊糊的抓起酒坛,一只手却瞬间被一双大手给钳制住了。“休要再喝了,你看看你现在的这副样子。”
安平儿感觉到自己被控制住了抬头看来人,却是苍狼无疑,便带着几分醉意道,“咦,怎么是你,你不怕你的主子骂你吗?怎么又往我这里跑。”
言语间媚态横生,苍狼见了几乎难以把持,不过他还是很理智的控住住了自己的欲望,好生劝道,“别喝了,酒多伤身。”
“哈哈哈,姐姐,你瞧瞧你的情人多么贴心。他还知道酒多伤身,哈哈哈。”阿诺摇摇晃晃的举着酒坛起身告别道,“既然有客来了,妹妹就先告辞了,你们聊,你们聊,我,先走了。”
“嬉太妃小心呐!”眼见阿诺摇晃着身体连站也站不稳,苍狼连忙冲外面呵斥道,“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做事的,主子都这样了,怎么也没个人来管管,快,好生扶着送回去。”
“是。”有两个伶俐的丫头听到殿内的呵斥声赶忙低眉顺眼的进来,扶起阿诺叫了轿撵便急匆匆的走了。
当偌大的宫室之内只剩下安平儿和苍狼的时候,安平儿一改刚才的醉态,无比清醒的道,“你怎么又来了,难道你没看到你的兄弟高鹏满嘴宾客云集吗?你这样的自毁前程,让人看了心寒啊!我可不想以后为此内疚。”
“你不用内疚,不管现在还是将来都不用,因为这是我自愿的,心甘情愿无人可替。”苍狼盯着安平儿的眼睛认真的道,惹的安平儿瞬间心神荡漾,她想或许这才是一个男人的深情。
“你怎么不说话了,平儿?”半晌的见安平儿只是看着他不再说话,苍狼还以为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惹的安平儿不高兴了。
“没什么,我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安平儿看着苍狼眼中尽是无奈和苍凉,让人看了不觉心疼。
“无话可说,就什么都不要说,你我这样静静的互相陪着也好。”苍狼说着一把将安平儿揽着怀中,鼻尖嗅到她悠然的清香,内心骤然的无比安宁。
“傻瓜,你怎么就这样傻呢?喜欢我这种女人。诶……”安平儿靠在那宽阔的怀抱中,双目微闭,此刻的她只想安然的享受这只属于他俩的时光。
“的确,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