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样剑一叔叔又要受伤了,而且我们还要搬家,乐天不想剑一叔叔受伤,也不想搬家……”小乐天说着看着我,天真的大眼睛眨巴眨巴,脸上还挂着几颗没有流尽的金豆豆,看了让人莫名的心疼。
我听着泪珠儿都快要掉下来了,哪知剑一听后却不顾伤口的疼痛哈哈大笑了起来。“小乐天,你剑一叔叔我果然没有白疼你啊,小小年纪便知道心疼人了,果真是不易,放心吧,有剑一叔叔在没人敢欺负你们娘俩,你就放心的和隔壁的小花大胖他们一起玩吧!”
爷爷也说,“是啊,我看咱们也别总是琢磨着如何的逃避追.捕,隐姓埋名了,这好容易到了大凤安生下来,我们也该想想乐天的将来了,像这么懂事的孩子荒废了可真是可惜了,他都四岁了也是该到了入私塾读书的年纪了。和善堂的人不必朝廷的人,都是些江湖莽夫是不敢明着对咱们怎样的。”
“爷爷说的对,我也觉得是,以后,白天就由姐姐送乐天到隔壁陈先生家去读书,我呢白天去打打零工,我们总不能坐吃山空吧!晚上呢,由我和爷爷看着你和乐天学功夫,这样一可以保命,二能文能武的将来总可以混口饭吃,不至于哭着鼻子去找他老爹要饭吃 。”剑一说着也呵呵的笑了,一面说着,还一面将剑一抱着怀中,喜欢个不停。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小乐天一睁眼便看到了爷爷缝好的书包,和一把雕好的桃木剑,整个人欢欢喜喜的由我带着出了门。
“行了,你退下吧!如今看来皇上果真是药石无灵了,也怨不得你们了,诶,老实告诉孤,皇上还有多久的时间?”高高的大殿之上,温太嫔坐在主位之上,统领后宫,威严如旧,这正是安贵妃安平儿平日里所没有的。“孤叫你们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其实你们想的,担忧的,也正是孤所想,孤所担忧的,如今皇上的身子成了这副模样,我们这些老弱妇孺还能想着谁,依靠谁要,我们所能依靠的便只有我们自己,都说说吧!有什么打算,在我面前不用藏着掖着的,兰芝先从你开始吧!”
“本宫张兰芝虽不是最受宠的,可是本宫却是陪伴皇上年代最长的,在这个节骨眼上,本宫是绝对不能弃皇上而去的。”张贵妃声泪俱下的说着,整个人越发的悲不可支,可见他对皇上的感情是没有半分假的。
“诶,可真是个情种。”温太嫔心里想着,回头再看殿下站着的诸人,个个神色凄然,垂泪不已,便知都是些没用的。便不再犹豫开口道,“孤看这样吧,不如找一位亲王回来主持大局,有些事我等妇孺,终归是不大好出面的,只是先皇四子,我们究竟信谁好,小皇子极佳还这样的小,孤看着就忧心呐!”温太嫔说着重新将目光看向了众人,见安平儿端庄稳重是个能承事的,遂将目光停留在了安平儿身上,“安贵妃除了兰芝你是这里品阶最高的,你来说说吧!”
“依臣妾愚见,如果没有那当子事儿,楚王和皇上是一母所生再合适不过的了,可现在如今这般,最合适的人便只有庸王了。”安平儿淡然的站在大殿之上,用帕子擦了擦渗出的泪水,而后道,“发生这样的事,都不是大家所愿,还请姐妹们少些芥蒂,多些理解,毕竟皇上百年之后,能守望相助的便只有我们彼此。”
“好,说的好,不愧是皇帝生前最宠爱的女人,果真是好眼光,我也是这个意思,你说说吧!用庸王不用赵王的原因,也好让大家心里清楚些。”温太嫔见安平儿提到庸王,原本深沉的眸光精光一闪,她玩味的扯了扯嘴角,瞬间的又立刻恢复了正常,虽然这小小的举动不足以惹人注意,但细心的安平儿却将一切都收入了眼底。
“一是,庸王忠孝对圣上没有二心,皇子还这样的小,若是我们找个像楚王之流的人,又怎么能放心呢?二是,庸王是个没有野心也不重女色的人,相信若他为摄政王定会善待小皇子和我等姐妹的,三是,庸王有才学,这样的人才足以服众,大盛才不会出现动荡,百姓才得以继续安居乐业,众姐妹你们说,我说的对吗?”
安贵妃的这翻话说的有理有据有节,旁的人又岂会反驳,只是一个个神色各异的看着安贵妃,当然其中也不乏赵王的人。
就连温太嫔也无话可说,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好,说的好,这也是孤所想的,孤马上就修书一封,给庸王,要他马上回来,好了事情就这么定了,各位还有什么异议嘛?”见大殿之上噤若寒蝉,众人均是一脸的肃穆,温太嫔又道,“好了,既然大家没什么异议那事情就这样定了,时候也不早了,冷枫送各位娘娘回去吧!孤也想静一静了。”
“是……”殿前的女人们这才如是重负的躬身退了下去。
“诶呦,你说这是不是啊,太嫔娘娘也真是的,我等妇孺懂什么,还一大清早的就让我们跑来商议,最后还不是她定的,哼……困死我了。”
“可不是嘛?什么共同商议,分明就是自作主张,朝里那帮大臣还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呢,再说皇上还没死呢,她们居然……”
“两位姐姐,嘘,你们说的不假,但仔细隔墙有耳,太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