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苦味让我忍不住向后缩了缩,而嬉嫔脸上的笑意却更迫切了,“来,乖乖喝药,来,乖。”不对这当中一定有什么问题,这碗汤药肯定有问题。我猜测着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说了我不想喝,你们总不能硬逼着我喝吧!这是我的房间,请各位贵人出去。”我坐在床上,语气虽淡,却无比坚定。
“你喝不喝,你不喝是吧!来给我,我亲自来。”拓跋律说着结果药碗,坐在床旁边没好气的道,“来,喝吧,乖乖把这碗药喝了,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是什么,我为什么要喝,又为什么你喂我我就必须得喝,连贵妃娘娘喂我,我都不喝,更何况是你。”我恨恨的道。
“李静雪,我告诉你,你最好乖乖的给我听话,否则我会要你好看。”此刻的拓跋律冰冷如阎罗,淡淡的威严让我很是难受和不适应,原来男人都是这样,得到了便不再珍惜了,我傻傻的想着,或许在他心目中那个死了的王妃才是他心中的最爱,如何的能让他这样对我,我有些不明白,却又似乎是明白的。只是再转身的时候,我的眼底不再有了暖意。“我凭什么听你们的,你们到底想要怎样,我为什么要喝这碗汤要,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
“你不必知道,因为你不配知道。”一双大大的眼睛同样狠绝的盯着我,穷哀伤的想,拓跋律此生你我便也只能这样了。但愿来生,我们真如你所说的那样美好。就算是没有李家的血案,我们也不可能,因为你是皇族,一生受生明所累,终究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你怎知,我不配知道。”我反问,一旁的土狼却小声的提醒道,“爷,药快凉了不要和她扯了,王太医说药凉了就没药效了。”
“今儿,这药,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因为你只是一个小宫女而我却是皇上钦封的亲王。”拓跋律说着突然话峰一转冷喝一声道,“抓住她。”我瞬间便被土狼和嬉嫔钳制住了,苦涩的药汤由拓跋律端着源源不断的灌进嘴里,呛的我喘不过气来。“咳咳咳……”待这一番忙碌过后,我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便又吐出了不少,土狼见状不免急了,“爷,这是不行的,统共没有灌进去多少,这力气,我看我们是白费了。”
“那我再去搞些来……”嬉嫔说着,转身欲走,却听到门外响起一阵尖细的声音,“宁嫔,到。雪姬到。”
“怎么这个时候,来的还真巧啊?看来我们不得不……”拓跋律说着与嬉嫔对视一眼,之后便看到嬉嫔出了门,门外想起一阵寒暄客气。
“诶呦,姐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妹妹,你客气了,诶对了你怎么没事在一个丫头的房里,搞什么秘密呢,我们也进去看看。”
“哦,没什么的,是我的一个宫女最近身子不适,又着了风寒,我特意到他房里来照顾她的,她病气太重两位姐姐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对啊,我们开始就没打算进去呢,我们是来找妹妹聊天吃糕点的,怎么会对一个宫女感兴趣呢?”
“呵呵,那两位姐姐请,别客气,快请进。”
…… ……
说话间的功夫,嬉嫔再无暇顾及屋内的我们,径直的去了正殿,而屋内被他们折腾的够呛的我,终于可以找机会平复一下了,“现在人也绑了,药也灌了,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吧,要我死,也至少要我死个明白。那苦汤子到底是什么?”
“没什么。”拓跋律这人就喜欢故作神秘,嘴上不说,将一切都藏在心里。
“爷我觉得就告诉她吧,药已经都灌进去了,想她一个弱女子也做不出什么来,不如就告诉她得了,省的心烦总是问。”一旁的土狼是个豪爽的人,见状不由分说的道。
“好吧,既然连土狼都替你说话,我便告诉你吧,那碗汤药是春恩汤,它的效用相必你也明白了吧,怎么样这答案你还满意吗?”拓跋律说着牛逼的道。
结果我没忍住大笑道“哈,原来是春恩汤啊,有几碗来几碗再给本姑娘上来些,原来不是毒药啊,这就好办了,费那么大的劲儿干什么?”
听了我这话拓跋律的表情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立马揪着我的衣领就吼道,“李静雪……难道你觉得和本王睡,为本王生孩子很丢人很耻辱吗?”
“你以为呢,拓跋律,这还是好听的呢,不要以为自己身为皇族,就有什么了不起,好像全天下的女人都争着抢着为你生娃似的。”我说着捂着嘴巴偷偷的的笑。
“呵呵,不要这样一脸嫌弃的看着本王,小心本王挖了你的眼睛。”拓跋律说着,伸出两根手指做了一个挖的动作,之后一把将我兰在怀中,用我俩才能听到的声音低低的道,“怎么样昨天还爽吗,你想不想再来一次?”
“你……”听了他的话我的心顿时乱了几拍,紧张的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缓一缓我才醒过神来,恢复了自己冷淡的样子,“拓跋律,还好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也不会有什么关系,我诚心祈祷,那一晚不会有什么坏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