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使用了血契对不对?”南宫羲什么事也没有给白瑞造成了一点小小的震撼,他开始后悔刚刚实在不应该冲动。
南宫羲抬起胳膊向白瑞展示还略微可惜地说:“都说了你杀不了我的就是不听,唉,现在好了吧,你每伤我的一下都会原封不动的回到你的王上身上。你说这可怎么办呢?嗯?”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劝你赶紧把血契给我解了,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的。”听到南宫羲那一番话,白瑞实在是压不住心里的怒火怒骂道。
“你在威胁我,可是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所以我是不会解除的。”南宫羲对他微笑着说。
白瑞简直要被她气吐血,他还从没见过这么会气人的人。
这边南宫羲不打算再与他纠缠下去,只好劝他:“与其在我这里浪费口舌,还不如赶紧回去看看你家王上受得伤严不严重。”
见白瑞表情有所松动,南宫羲直接转身挥了挥手告别:“赶紧回去吧,记得给你家王上带个话,就说我回火花谷了。”
白瑞看她身影越来越远,“哼”了一声也转身离开了。
大殿内时泽沉着脸坐在上方。白瑞怀着忐忑的心情一步一步走近,他能明显感觉到殿内的气压有多低,也知道此时时沫因为什么生气,但是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也不觉得右护法做错了。因为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替他斩草除根的。
“王上。”白瑞右手手掌放置在左胸上颔首示礼。
“人呢?”时泽平静地问道。
“她……她说她回去了。”白瑞吞吞吐吐地回答。
时泽表情微凝连声质问道:“你去找她了?找她做什么?我不是说过谁都不准动她。”
“属下原本只是想让她主动解除契约,没想伤她的。”
“那你成功了吗?”
白瑞有些尴尬地说道:“没有。”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着急地说:“王上,你的手臂怎么样?没事吧?”
时泽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一边说着要替他解除血契,一边又间接让他受伤。最后,时泽让他自己去领罚了。
费了一番周折南宫羲终于回到了火花谷,她回到火花谷的第一件事就是睡觉。这两天一直在忙,南宫羲都没有睡好,一回到火花谷她就躲在自己房间睡觉,谁都不见一觉睡到第二天清晨。
清晨的阳光最是明媚又不刺眼,南宫羲以往最喜欢在清晨去密林里修炼。
睡了了长长的一觉,南宫羲之前的那些疲惫一扫而空,现在整个人就是很舒爽,准备起床去吃早饭。
“老师”
南宫羲刚下楼就看见她刚收的徒弟冲她招手,南宫羲也向他挥挥手。
“老师,早上好。”刚走到旁边,沈松文就向她问好。
“早上好。”南宫羲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怎么起这么早?”
“作为老师的学生当然是要为老师准备早餐。”说着沈松文从后面拿出一个三明治递给南宫羲。
南宫羲看着这个三明治卖相还不错的样子接过来尝了一口,然后艰难地咽了下去,“这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怎么样?”
南宫羲看着他一脸求表扬的样子,又把那句“太难吃了”咽了回去。可是能把三明治做的这么难以下咽也是不容易,南宫羲实在没办法昧着良心说好话,只好对他说:“以后不用做了,太浪费时间了。”
“啊?是不是不好吃?”沈松文由刚刚的雀跃变得有些低落。
“唉,一日之计在于晨,这大好的时光怎么能用来做饭呢?你应该趁着这个时间去练习功法。”南宫羲一手拍在沈松文肩上语重心长地说。
“可是你还没有教我。”
噢,好像是的,南宫羲尴尬地收回手,又转而对他说:“跟我过来,今天就教你第一套功法。”
“好。”沈松文开心地跟着南宫羲后面。
午休时间,南宫羲悠闲得坐在沙发上看书,而她的身边则多出了两个一直盯着她看的人。
这视线一左一右,充满了好奇与打量,令人没有丝毫躲避的空间。南宫羲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于是合上书,正了正身子,僵笑道:“请问你们干嘛一直盯着我?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咳咳”南宫黎和南宫荷雨假装在忙自己的事情,直到南宫荷雨实在忍不住了,脱口而出道:“好吧,其实我们是想问前天你去哪了?”
南宫羲沉思道:“前天啊,前天我去清河了。”
“你去那做什么?那里不是什么都没有吗?”南宫荷雨很是不解。
“之前那里是什么都没有,不过现在可不一样了。”
南宫黎眼睛一亮,继续问道:“你去里面了?那里面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多人?”
“嗯……里面的人比表面上看起来的更多,多上一倍不止。”南宫羲端起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