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最东侧确实是南宫羲的房间,她自己的房间就是这个位置。
里面的布置也和她的房间一模一样,就连她常吃的零食也放在伸手就能拿到的床头柜上,南宫羲看着这个和她房间一模一样的屋子说不出什么滋味,但是待在熟悉的环境里倒是让她放松了许多。
洗漱完毕后,南宫羲躺在床上开始复盘今天发生的事。今天的发生事虽说不是很多,但是信息量太大了,需要理理思绪。
首先,王长清和时泽不是一伙的,那么今天王长清想杀的不只有她。如果她把时泽引入到那个阵法后,他们俩可能都要折在那。不对,应该是接触这个阵法的所有人。想到这种结果,南宫羲觉得王长清真是疯了,要不是突然出现的狼妖打乱了他的计划,结局还真难办。
对了,还有狼妖。今天突然出现的狼妖很是奇怪。既然要做如此大的计划,王长清不可能不提前探查好周围的环境,而且今早她也在林子里转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看来这些狼妖是被别有用心之人故意放出来的,至于是谁南宫羲想不通,而且这些狼妖还被邪祟控制着,一般的邪祟不会有这么大的能量,但是看今天的邪祟不但能控制狼的心智,还能成为狼的主体,就像是它成为了这个身体的主人。如果是什么厉害的邪祟诞生了,那么不得不提前防范着,如果是人为的,那这个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咚咚咚……咚咚咚……
南宫羲想得正入迷,突然听到有人在敲门。
“谁呀?”南宫羲不情愿地起床开门。
一开门就看见时泽微湿着头发,松着领口,里面的肌肉若隐若现,南宫羲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为了不让自己显得过于变态,南宫羲立刻扭头目不斜视地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给你送这个的。”时泽举了举手中的香薰。
南宫羲看着时泽手中的香薰,伸手接过,道了一句:“谢谢。”,随手就要关门,“不早了,晚安。”
“晚安。”祝你做个好梦,我的小羲。时沫面色温柔,开心的看着眼前的门。
南宫羲将香薰点上过后又躺在了床上,这下她脑子里都是刚刚香艳的画面,根本想不了别的。
“啊,都怪时泽,都是他又来勾引我。”南宫羲气得在床上打滚。
这下南宫羲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时泽对她还是有些意思的。南宫羲不是木头,对于感情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想杀她的不是他而是他的下属,这让南宫羲想通了许多事。
为什么那人执意想置她于死地,又执意要让她去惩戒室。只有在惩戒室里,契主受得伤才不会传到血奴身上,就算死在那里也不会对血奴造成任何影响。而且一旦契主死亡,血契就会自动销毁。
所以他们即便知道时沫的强大,还是千方百计想杀了她,说明血契一直对时沫有很大的影响。按照常态,以现在她和时沫的能量来看,血契就算对他有影响也不会有致命的伤害,即便是她死亡,时沫也不会受太大影响。而他们这么着急害怕,之前肯定有不好的事发生。
南宫羲回想了一下,几个月前她正在练习对付三大邪祟之一的修罗的术法,结果练习得太过深入差点被反噬,当场就吐了一次血晕了过去,醒来后身体却没有任何不适,现在想来应该是转移到时泽身上了。所以他们是发现了血契一直对时沫都有用,才那么迫不及待地想除掉她。
可是他们的谋划又有什么用,血契的制约是时泽放任的结果。
不想解除的人是时沫啊。
想到这,南宫羲突然笑了,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这一切。
唯有荒唐,这一切从始至终都太过荒唐。
这里的格局与火花谷是一样的,那时沫的房间应该就在这个房间的对面。
南宫羲敲响了对面的房门,随着门把手扭动的声音,门从里面缓缓打开。
里面的人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头发乱糟糟的,眼神迷离,松散的睡袍下漏出大片胸肌。看得南宫羲脸颊发热,心跳加速。
“你是来找我的吗?”里面的人声音温柔夹杂着喜悦。
“嗯,方便进去吗?”南宫羲视线上移,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
“当然。”时泽侧身请南宫羲进来。
一进门,南宫羲就看到了和刚刚时沫给她的一模一样的紫色香薰。之后,南宫羲简单环视了一下这个房间,这个房间的布局装潢与当初在火花谷的并不相同,可以说豪华的太多。
“给。”时泽手中拿着两杯水,递给南宫羲一杯。
南宫羲接过道了一声“谢谢”。时沫则是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水。
看着时泽喉咙上下滚动,南宫羲不由地也喝了一口水,希望可以降一降心里的火。南宫羲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有病,怎么老是想七想八的。
可趁着这个时间南宫羲还是盯着他看,嗯,的确是比七年前更高更结实了,也更性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