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羲顺着他们的视线望去,看见有一个少年被关在笼子里,一条腿还被兽夹夹住了,血液顺着他的裤脚流了一地。
南宫羲彻底怒了,他们竟敢将她的人关在这里。
南宫羲拿出一条鞭子,依次抽打在他们身上,痛苦的哀嚎声在空中响起。
“你这是在干什么?南宫羲,你给我住手。”祁阳被南宫羲抽的乱蹦乱跳。
“你再打我们,我们就去告诉我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祁陵受不了疼痛,只能微威胁南宫羲。
可是南宫羲却不怕他们的威胁,大声道:“好啊,我也正想问问盟主,到底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绑我的人。”
“把他给我放出来。不然的话……”说着,南宫羲又举起了鞭子。
对于南宫羲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祁阳是真的服了,“好好好,我们把他放出来,姑奶奶你的鞭子也该放下了。”
“你去打开。”祁阳让祁隆去将这个笼子打开,把时泽扶出来。
时泽在祁隆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出了铁笼。
南宫羲连忙上前接住时泽,她将时泽腿上的兽夹取下,并简单包扎了一下。
她心疼地问:“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时泽面色苍白的摇摇头。
这个样子一定是疼坏了,南宫羲还想找祁家那几位算账,哪知道他们全都溜走了,还留下一个暗器。
这个暗器划伤了南宫羲的手臂,南宫羲暗暗道:“该死。”
时泽看着她的伤口,缓缓道:“把这个伤转移到我身上吧。”
南宫羲看了一眼他还在流血的腿,叹息道:“算了吧,你伤的比我还重。”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出要将伤口转移到他的身上。
其实,南宫羲望向还在笼子里的时泽时,就已经看到他脸上欣喜的神情。他也在盼望她能来救他的吧。
“我们走吧。”南宫羲搀扶着时泽。
时泽微微一笑,点点头,温柔的看着她。
“南宫羲”
“南宫羲”
“你该醒醒了”
再次醒来时,南宫羲已经在一个她最熟悉的环境里——她的卧室。
意识逐渐清醒,南宫羲缓缓地睁开眼,屋里的的灯光透过床帘平缓柔和,不会令人感到刺眼。
看着这最熟悉的环境,南宫羲却有些陌生,她好像断片了。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天雷山上,至于怎么回来的,她一点都记不得。
“你干嘛一直喊我。”
不知躺了多长时间,南宫羲觉得自己四肢都要退化了,她伸出双臂在床上活动筋骨。
“我不喊你,你还不知道要睡多久,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南宫荷雨将南宫羲从床上扶起来,还贴心地给她垫了一个枕头靠在床头。
南宫羲揉了揉太阳穴,她软绵绵地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南宫荷雨伸出三个指头,“三天,你睡了三天了。”
“要不是你身上没有伤,我都以为你要死了。”
听到她说自己身上没有伤,南宫羲拉起衣袖检查自己的身体,还真的是一点伤都没有。
“你知不知道,我们找到你的时候,发现你身上有不少血迹,但身上却一个伤口也没有。这真是万幸了。不过祁隆就没那么幸运了,他整个人黑乎乎的,身上还有不少伤口,真是活该。他……”
“你能帮我倒杯水吗?”
南宫羲打断了南宫荷雨兴致勃勃的发言。
“好啊,你等着。”
南宫羲眉头微蹙,她身上怎么会一点伤都没有呢?难道时泽真的来了天雷山?她迷迷糊糊看到的人到底是不是幻觉?
“给,水温刚好。”南宫荷雨将水杯递给南宫羲。
“谢谢。”
南宫羲小口小口地喝着,喝完一杯水后,她又向南宫荷雨问道:“你们上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其他人?”
“其他人?”南宫荷雨仔细地回想,“好像没有哎,整个山上就我们和祁家的人,没看到有其他人。”
“怎么了吗?”
“没什么。”南宫羲微笑着摇了摇头向窗外看去。
今天的阳光金灿灿的,透过玻璃洒在窗台的凤凰花上。凤凰花就如同它的名字那样,像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浑身散发着赤焰的颜色。
“哎,我告诉你一件事。”
听到南宫荷雨的声音,南宫羲转头望着她。
“我祖母她……”南宫荷雨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南宫羲着急地询问:“她怎么了?”
“她要给你相亲。”
“啊?”
南宫羲被这突如其来的相亲给整懵了。
“为什么啊?”南宫羲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