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云婶子脖子上的伤我们大伙刚都看见了,那手指印颜色还鲜红的,分明就是被掐的时间不久留下的!”
“对,我也看见了!那指印宽大,明显就是男人的手指头!”
“我......”唐长胜拿不准她这话是诈他的还是医生真的能分辨出来,咬咬牙:“反正不是我掐的!”
他就不信还真的能比对出是谁的手指头!又没有外人看见!
他不承认林溪并不意外,转而说起另一桩:“还有你是不是在我家翻箱倒柜搜出了我娘的钱袋?我娘屋子里现在还乱着呢!一直到现在没有人进去过,警察同志,你们可以去看看,屋里肯定还会有他的鞋印子。”
壮个警察对年轻警察点点头,年轻警察捡起那只皮鞋跟林二江去了林母的屋子内,有几个好热闹的年轻小子也你推我我推你地跟着去瞧。
不一会儿,年轻警察走了出来,点点头:“屋内确实被翻得乱七八糟的,里面留下的凌乱的鞋印跟这只鞋正好能比对上。”
留着外面没进去的人好奇地低声问出来的几个小子,是不是真的?
“确实被翻的一团乱,这小子真不是东西!连铺盖都被扔在地上,床板都被掀开了。”
唐长胜梗着脖子喊:“那是她自己叫我去找的!”
这事他可不怕,林母自己说让他进去找,他还不能翻了?
林溪冷笑:“你说这话可笑不可笑?谁会让别人把自己房间翻个底朝天找钱?对了,我娘的钱袋应该还在你身上吧?那个就是你抢劫的证据!警察同志,麻烦你们搜搜!”
年轻警察这次不用示意,直接走了过去,他经验也丰富,上下打量一番,按住唐长胜不断往后躲的身体,精准地从他的裤兜里掏出一个绿色的布袋,当着众人的面,打开。
“嚯!”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好家伙!
一袋子黄黄绿绿的钞票!
两个警察同志的眼神顿时变了,这可真正是铁证如山。
“那是我的钱!我的钱!”
“屁话!你一个大男人会用个绿色的布袋子装钱?”人群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引起一阵低笑。
男人嘛,对绿色多少有些膈应!
林溪:“你说这是你的钱,就是你的?你有证据吗?”
唐长胜反驳:“那你有证据?你说是你的钱,那你叫它,看它应你不?”
钱上又没有写名字,在他身上就是他的!谁规定了男人不能用绿色了?他喜欢,管得着吗?!
“我当然有证据,这个布袋是我娘亲手缝的,袋子左下角有个‘姜’,那是我娘的姓氏,还有里面的那张大团结上我娘让我做了个标记写了个‘18’的数字在左下角。”
她娘有个习惯,存到一张大团结,就在票面上写一个“林”,这是她仅会写的几个字之一,这些天他们家卖蔬菜糕点的收入,她娘说为了好记,特意叫她帮忙从1开始写起,每多一张就按顺序往下写,这样不用数就知道存了多少钱了。
她还特意给她娘科普过,说钱上面不能乱涂乱画,可是她娘就是不听,这哪里是乱涂乱画?我自己的钱我还不能写几个字了?
没办法,她只好用铅笔挑个不起眼的角落把字写的小一点。
这张是昨天她刚写好,看着她娘放进布袋里的。
年轻警察按她说的,果然在布袋上和钱币上找到了字。
这下唐长胜也哑口无言,他娘的还有人有这种癖好的?钱上面还要做标记?
想起自己被抢走的两百块,愤愤不平:“这就是我的钱!前些日子,你们去我家抢了我两百块钱,怎么不说?我只是来要回我的钱!”
“所以你为了要钱就掐了我娘?”
唐长胜怒吼:“谁叫那个死老太婆不给钱还拦着我!”
吼完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僵直着眼睛,面如死灰。
众人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林二江听到这儿控制不住,又狠狠地揍了他一拳,还想再打,被警察同志拦住了。
他们来之前村民们抓住人当场打了一顿,刚刚激动之下又踹了几脚,这也都算了,可以说是情急之下,情有可原,法不责众嘛,可现在当着他们的面,肯定不能再打架斗殴。
“那两百块是你把我大姐打的头打破了个大窟窿要交的住院费营养费,警察同志,我还要告他虐待妇女!”
虽然这个已经难以取证,警察想管也力不从心,只能当个噱头吓唬人。
“我呸!我自己婆娘还不能打了?”
壮个警察掏出手铐:“行了,你这些话到派出所去说吧!”
有了刚才的证据,不管是抢还是偷,他拿了林母的钱是证据确凿,还有自己也承认了故意伤人,这些已经足够让他们把他逮捕走。
“林同志,此事我们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