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葬。
甚至这些陶俑的绘制手法,横跨千年,除了面部的特征有些变化之外,其中粗狂的传神感,却好像一脉相承。
“额……老祖宗的脑袋,咋长得?”
赵御看着手札下面田子厚对于陶俑的一些见解和注释,心中不由得吐槽道。
投身他们考古这个行业的,有时候真的能让古人清奇的脑回路给逼疯。
赵御知道,或许他们这里小心翼翼的研究的,不过是古人的一时兴起罢了。
更或者,就是一种古代早已经失传的仪式或者流矢的风俗罢了。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
赵御知道一个在考古界广为流传的笑话。
说的是,在一个比较久远的古墓当中,出土了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文物。
这东西的造型和那个时代文献记载和风俗很不相称。
圆形中空,成规则蜂窝状,其形成物质脆弱无比,但是却经历了上千年而未损坏。
所有的专家都投身其中,打算解开这个秘密。
最后都无功而返,最后甚至有人断言,这可能是外域文明留在地球的遗物。
随即该文物到各大博物馆做展览,因为专家给出的不同定论,倒是吸引了不少的人前来参观。
可是让人啼笑皆非的是,这东西最后被一个老知青看到。
老人下意识的说了一句:“这不就是还没烧完的蜂窝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