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咋有被枪毙的人呢,就有人头铁啊!”
毛小芳年纪小,简直惊掉了下巴,捂了捂自己的肚子,支支吾吾的说道:“嫂子,我…我们许久没干那事儿了,孩子好好的。”
周霞看她一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模样,好笑的不行。
“嫂子也是给你提个醒,好了,不说那些,赶紧吃,这红薯不错吧,甜的很。”
今年风调雨顺,庄稼长的好,收成好,大家也吃得饱,也没谁家打架闹事了。
往年可不是这样的,为了两口饭,几兄弟那是打的头破血流的。
她公爹整天脚不沾地,今年可算安静了。
张大娘看吃完土豆闲不住的王翠花拿过簸箕,开始从里面找针线纳鞋底,有些好奇,“瞧你做的跟其他不一样,这是给白茶做的吗?”
王翠花是做女工的一把好手,针脚十分缜密,做的鞋子有模有样的。
张大娘拿过来摸了一下,里面还是加绒的,鞋子帮底也厚,穿上肯定暖和,鞋底还是防滑的,一看就是专门给戚白茶做的。
王翠花拿着针,头也不抬的说道:“是啊,他
她要不了多久就回来,我做些放着,她穿着也松活,自己做的,还是要比买的好。”
张大娘羡慕的很,“我这眼睛,前几年哭坏了,现在天一黑,啥也看不清,这屋子,我看着都昏暗,别说做鞋底了,天一黑就成瞎子,等白茶回来,请她给我扎几针。”
王翠花想到了什么,有些好笑:“白茶那医术,肯定没得说,我这腿,好几十年的毛病了,你瞧瞧,几针就给扎好了。
你要有个头疼脑热的,她可以帮你扎几针,情况严重,得去县城医院看看,也就是,其他的人,我可不答应。”
真不是王翠花小心眼儿,你要治好了,那是天好地好。
你但凡有一点差池,那些人拿着锄头镰刀,能把你家底子都给铲干净。
人就是这么现实的。
她凭啥让儿媳妇去做这吃力不讨好的,反正以后又靠不上她们吃饭。
邻里邻居的,简单搭把手,那可以,担风险的,绝对不成。
她老秦家又不是来做慈善的,再说,现在戚白茶怀着身子,那些个别想道德绑架。
一切以戚白茶为重,休想打那些不着调的主意。
说到这儿,张大娘想到了什么,小声开口:“那倒不用,生个小病,随便捡点草药吃就好了,哪能麻烦她,她现在怀着孕,要被传染了,多遭罪。
你小心村里那几个难缠的,据说在等白茶回来,她们那儿媳妇,好几年没生孙子了,都想让白茶给她们瞧瞧是个什么情况?
唉,当个畜牲一样,饭都吃不饱,一个接一个的生,肯定损坏了身子,真当她儿媳妇儿是老母猪呢,随便下就是一窝。
有个孙子不知足,还想多生两个,又不是家里皇位要继承,非得搞那埋汰事,连主意都打到白茶身上来。
还笃定一个村的,你不好拒绝,我先给你提个醒,到时候别让人进来,大过年,吵闹挺晦气。”
王翠花一听,眼睛一冷,凶神恶煞的说道:“我看谁敢找老娘的晦气,要看病,不会去县城找医生啊,咱家白茶又不是欠她们的,信不信老娘泼她祖坟黑狗血,让她先人死不超生的,她一辈子连子孙后辈都没个好命,我呸!。”
好吧,就王翠花这凶劲,那些主意是打歪了。
这一边说着,外面传来慌里慌张的声音,“弟…弟妹,在吗?快…快来,小悦要生了,这可咋办啊?”
秦大嫂那声音,听着都快哭了,王翠花将针线丢回簸箕,大脚走出去。
秦大嫂脸上都是泥巴,身上衣服也脏了,也不知道多了几跤,王翠花问道:“你别急,你先跟我说,你咋把自己弄成这样了?真是越老越不中用。”
嘴上虽然埋汰,还是将自己头上围着的三角巾扯扯下来,让她擦脸,了。
秦大嫂哪顾得上,指着自己家的方向,急得快哭了:“快,小悦现在昏迷了,下面都见红了,老伯在那等着呢,你跟我去搭把手,我好怕。”
王翠花一听,那还得了,踩着小脚就跑。
一边跑一边骂,“你这死老婆子,怎么照顾人的?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先安排她去医院待产。
你就不听,现在好了,着急忙慌,你怎么当人娘的?那是你肚子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秦大嫂泣不成声,捂着嘴呜呜咽咽的,“我原本打算今早送她去的,哪知林家的人得知大队分肉了,就上门来打打秋风。
小悦不让她们拿肉,就被林齐那妹妹推倒,摔在一边的石块上,当场就见了红。
林家的人也不说,慌里慌张就跑了,我从山里捡柴回来,我女儿都叫不醒了,小悦…她会不会有事?”
秦大嫂眼里都是愤恨,林家简直欺人太甚,在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