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种种草药,学做衣服,其他时候就躺平,美滋滋。
高雪由衷的说着:“还是我们白茶会考虑,秦野要知道,肯定打心眼里高兴,我也给老田做两年,他身上那几件都穿了几年了。”
这就是最近工作不忙,不然还见不着高雪的身影。
方圆扯了一两尺,给家里的娃做。
戚白茶看着一边不算多的碎花小布,比起一般的要贵一些,戚白茶询问价格后,觉得适中,打算买来做碎花长裙。
正打算付款呢!
跟来的凌霜开口:“戚同志,这块布我等了很久了,打算汇演的时候穿,你能让给我吗!”
原本也不是什么金贵的,可穿可不穿,可让给凌霜,这不是膈应自己吗?
秉承着能发疯就别太正常的想法,戚白茶钱票一给,布往自己的挎包里塞。
“当然不能了,你以为我是你爹妈,啥事都惯着你?你给我跪下得了。”
翻了个白眼,提着其他东西走了。
凌霜手指死死的捏在一起,觉得戚白茶粗俗不堪,秦野到底看上她哪里?
在秦野的面前会装,她非得戳穿这个贱人的真面目。
梁平拉着凌霜:“乖女儿,别跟那种乡下人一般见识,穷酸又小气,娘给你重新找。”
田甜眉头蹙起:“婶子,你这思想要不得,贫农光荣的很,怎么成你羞辱的对象了。
这要被别人听见了,凌政委都得被带走调查,小心他前程毁在你这张嘴上。”
田甜年纪小,都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梁平一把年纪了,还在疯狂试探。
大家都恨不得保全自己,她倒好,想把她男人送进去。
造孽哦,娶了这么一个不着四六的。
凌霜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别以为她不知道,这死东西在帮戚白茶呢!
添别人烂脚丫的东西,一丘之貉。
梁平脸色一白,连忙捂着自己的嘴,四处张望,生怕被人举报。
高雪一脸的不虞:“老凌早晚被你给害死,一把年纪了,嘴巴还没个把门的。”
说着,提着布料走了,方圆也没逗留。
凌霜跺跺脚:“娘,你说的什么话?可别连累我们家!到时候爹倒台,我咋办?”
梁平扇了自己嘴两下,哄着凌霜:“闺女,都是娘的错,娘不说了,不说了。
你不是要买东西吗!需要什么,娘给你买,可不能委屈我家闺女了。”
就这么一个,还得靠她找个上门女婿服侍她呢?梁平的算盘打的噼啪响。
“我要买雪花膏,还有花露水,听说来了香水了,也必须买上!”什么都不说,这面子不能丢。
特别是戚白茶来了,她非得把人比下去。
梁平一脸的心疼,想着自己带的钱,商量道:“闺女,娘身上的钱怕是不够,娘还得存着给你当嫁妆呢!”
梁平自己也不算太舍得,对她女儿,那是掏棺材本都行。
就等着她女儿给她找个金龟婿,她好享福呢!
凌霜可不干:“娘,过几天的演出都是大人物,你就让我穿这些埋汰的!
你这不是让我去丢脸吗?到时候别人怎么看我爹?我看你就是目光短浅。”
梁平连忙哄着:“闺女唉,买,想要什么,娘都给你买!”
闻言,凌霜心里堵着的这口气才舒坦,带着梁平去给自己买东西。
倒是戚白茶,看上了两块上海牌的手表,她和秦野带正合适,带在身上的有几张工业券,戚白茶两块都要了。
加上工业券,用了三百多块钱,这是真真在消费啊!
田甜砸巴了一下嘴,这也太豪横了。
梁平当然也看到了,嗤之以鼻:“秦野那个倒霉种,找了这么一个能花钱的,以后怕是没好日子过了,就这大手大脚的,秦野一年的工资都得丢出去。”
几大百啊,谁不心疼,也就戚白茶敢这么造作!
也就是现在男的新鲜,等这股子劲头过去了,估计得挨打。
宋晓梅看的眼红,怎么有人这么命好,男人惯着,钱想怎么花都行,她馋的很。
高雪虽是长辈,但没啰嗦,秦野叫她婶子,
可毕竟不是正经长辈,这人家家里事,她得有分寸。
况且,戚白茶是个有成算的。
她掏钱给自家闺女也买了一块女士手表,没有戚白茶那个贵,都让田甜高兴得很。
“我的娘哎,你是我唯一的娘,大气。”田甜比了一个大拇指,高雪埋汰了几句:“是,给你买东西,就是亲的了,赶紧给我找个女婿,别让我头疼。”
田甜得到了好处,嘴很甜:“回去我就物色,保准能成!”
高雪拍了她一下,太懂她了:“别忽悠你你娘我了,看看还差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