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秦琛吞口水,觉得这真的是折磨,但也知道动手术禁水禁食。
吃完后,两个儿媳妇麻溜的把一切收拾好,戚白茶走到秦琛的屋子。
秦琛这分钟才感觉到紧张,看着戚白茶,吞口唾沫,“这就开始了?”
戚白茶好笑,挑眉道:“你不会现在才害怕吧!晚了,三哥。”
秦野在外面守着,没有人敢来打扰。
戚白茶拿出一颗类似于手电筒的照明灯,放在一边,这开关一开。
原本并不算亮堂的屋子,亮顿时如白昼。
戚白茶看着箱子里小U准备好的一切药品,很满意,拿出最小的那把手术刀。
随意的在手上转了两圈,看的秦琛头皮发麻的,他这弟妹,咋有些恐怖,秦野是这么看上的!
说什么乖巧胆小,这就是一个妥妥的狠人。
戚白茶面带笑意,放下手术刀,拿出注射器,敲掉安剖瓶,将里面的麻药抽出来,排掉空气。
秦琛已经顾不上她怎么会有这些,心脏好像要从胸口跳出来。
“三哥,我该开始了。”
秦琛僵硬的转过身,戚白茶粗长的针头扎进腰间,秦琛疼得冷汗直冒。
随后,意识渐渐模糊。
戚白茶见他麻醉过去,放出小U,吩咐道:“做腿部消毒。”
小U脑子里拥有着最高科技,拿出碘伏酒精做消毒处理,随后垫上从空间里拿来的无菌布,加上一小台消毒灯。
“主人,秦琛生命体征正常,可进行手术。”
小U这时候的用处就体现出来了,一直扫描监控秦琛的各项体征数据。
戚白茶戴上无菌手套,拿过手术刀:“给我递刀和线,时刻监视病人的情况。”
“好的,主人!”
小U是最完美的助手,看着戚白茶一层一层将表皮划开,用无菌纱布擦血,它好像读心一般的知道戚白茶下一步想要做什么。
两人分工合作,节奏很快。
外面的则是急死了,见秦野跟个木头桩子一样的站在那,动也不动的,那些村民也很紧张。
“翠花,这还需要多久啊!咋什么动静也没有,可别出什么岔子,我的老天爷,可得保佑小琛这孩子。”
那毕竟是她儿子,王翠花能不着急吗?
还是努力让自己冷静:“没事的,白茶有分寸,小琛的腿一定好,到时候请大家吃饭。”
要真她儿子的腿好了,这顿饭就当作庆祝了。
但也有人来看好戏,就瞅着看今天那娇小姐怎么收场。
知青点的人都来了,搁哪嗑瓜子,等着看今天戚白茶怎么动手术,李琳抓心挠肝的,就等着戚白茶出丑呢?
见站在门口跟个门神似的秦野,冷哼一声,跟条舔狗似的,估摸着被戴绿帽子都不知道。
林景深警告的看了她几眼,让她别闹事。
在秦淮的地盘上故意找茬,就算是大队长,心胸宽敞,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李琳撇嘴:“景深哥,我知道了,我也只是想看她怎么动手术,这年纪小小的就敢操刀,胆子可真大,我们知青自愧不如。”
这话就有些想给戚白茶上眼药的意思了,正好被来的孟青稞听到了,冷笑一声:“啥都要比较的,那不埋汰自个儿是个脑瘫呢!你这么喜欢管闲事!那大粪还不够你挑的?”
李琳见是那泥腿子,当下也恼了:“比不得你这种地里刨食的,一辈子也没个好命,而我,早晚回城!”
孟青稞质问:“是吗?听你这语气,很瞧不起农民工,我家几代贫农,那是根正苗红。
你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资本家?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劳动光荣,你这种偷奸耍滑的,成分好不到哪里去?拖大队进度的落后分子。”
孟青稞想着上一世这个贱人恶心她一辈子,就恨不得皮给她扒了。
林景深看着孟青稞,眼睛眨也不眨的。
李琳气急败坏的跺脚:“景深哥,你看她……”
“好了,别闹了,这是在大队长家,你也不想继续挑粪吧?”林景深明显的想息事宁人。
可在李琳看来,这就是维护孟青稞,以前林景深不是这样的?
这是被贱人迷惑了。
更气的还在后面,林景深疾言厉色的说完后,对着孟青稞温声细语的:“孟同志,不好意思,她这脾气被家里惯坏了,冲撞了你,你别往心里去,我代替她给你道歉。”
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谁不说一句好脾性?
上一世,孟青稞自卑敏感,不敢奢求太多,是林景深不留余地的追求,才让她舍弃一切,最后证明,自己才是那个煞笔。
男人永远比不上事业。
在她和李琳之前左右逢源的,就因为她农村的身份,婆家冷眼相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