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些树木什么的回来,到时候要是遇到野味,我一定让出两条腿给大家。”
两只臂膀她留着,她和白芷一人啃一个。
家里面的男人也发话。
“好了,都听娘的,天上的乌云越积越多了,随时可能会下雨,我刚才看过房间了,土坑能睡人,前提是在下雨前将漏雨的房顶修好。”
“娘,我们也跟着去山上一趟吧,等抗材料回来了再动手也不迟。”白卷枝道。
张佩兰嗯了一声,她就是这个意思。
全家出动,张佩兰跟在大部队后面,走出几步,像是察觉到了不对劲,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躺角落睡觉的白卷枝,怒火蹭蹭地在心里面烧起。
“卷柏!”
说着话,她的手就已经揪着白卷柏的耳朵。
好啊,刚才她就说老二家的怎么那么安静,感情是背着全家人偷偷睡着,还想趁机避开干活。
张佩兰越来越觉得白卷柏比不上白芷一丁点,要是白芷是男孩子就更好了,白卷柏这个号练废了,她练白芷这个号起来也是可以的啊。
“嗳,娘,疼疼疼,你干什么啊?”白卷枝吃疼地醒来。
张佩兰揪着他往屋外走着,听到他的话,气笑了。
“别装了,谁将你生下来的没点数?心里的那点小九九,我都不稀罕说;大家都去干活了,芷丫头他们是小孩都出动了,你作为大人还想偷懒?是一起干活,还是晚上挨饿,选一个吧。”
“娘,别揪着我耳朵了,一会儿大家看见背地里指不定要笑我了,而且我也不是故意的,实在太困了……”
困?
张佩兰不想听他的解释。
逃荒一路,谁不困?谁不累?
感情就他懂睡,大伙儿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