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道:“芷儿,你给白旺财看看怎么回事,不像是普通中暑,用你……咳,用村医说的那一套方法竟然行不通了。”
白芷在听到用她的两字后,藏在眼皮底下的双眼黯了黯。
果然,她的猜测没有错,奶就是能听到她的心声!
白芷朝着张佩兰故作不懂地咧嘴一笑,想要挣脱被拉着的手,懵懂道:“奶,那你该去请村医才是,我又不是大夫。”
张佩兰看着她卖萌的模样,险些想脱口而出,你就是会医术啊!
不过转念间一想,她能听到孙女的心声是一件十分荒谬的事情,如果说出去,说不定还会吓着孙女,以后也甭想再听到孙女的心声了。
她没了办法,轻叹一声,道:“你李婶儿是个可怜人,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娃,孤苦伶仃相依为命,你说要是孩子有个万一,李婶儿还怎么活?而且我也想去找村医啊。”
可装出去的牛叉,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啊!
张佩兰没将心中所想说出来,目光却落在不远处忙得分身乏术的村医身上,轻叹一声,话语中带着几分哄。
“旺财是你的朋友,你就陪奶我去看看,坐在边上,等旺财醒了,我烤红薯给你吃。”
烤红薯吗?
白芷想到红薯皮被烤焦,露出香甜软糯的红薯肉,口水就忍不住上吞下咽了,和张佩兰心照不宣的不提心声的事情。
李寡妇不懂张佩兰离开一趟后带来的竟然是一直在白家里不受宠的白芷,愣了一下,可更担心白旺财的情况,朗声道:“张大娘,我家旺财还是烫的厉害,这可怎么办啊?呜呜,若他也离开了,我苟活着有什么用?下去后也没脸见他爹了。”
张佩兰本就忐忑,听到她的话后更心烦了。
没好气地朝着李寡妇呵斥一声后,一脸慈祥地看向白芷。
白芷故作不经意间的手从旺财脉搏上掠过,纤细的手立即被滚烫的温度吓到,立马缩回来。
【艾玛,这么烫,发烧了吧!】
发骚?
张佩兰隐隐觉得不对,皱眉道:“嗳,李寡妇你家儿子怕是发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