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两个儿子听了,必定又要气馁。”
“他们两个都是我的亲儿子,有什么本事,我还不清楚吗。受不了苦,又冲动,好言相劝,也总是不肯听。我们两个儿子,说起成就,未来未必真的会比这韩信小儿高啊!”
萧妇皱眉。
“夫君为何总是这么说,妾身听多了也觉得厌恶。”
萧何拉起夫人的手,好言劝说道:
“我并非是说禄儿和延儿这两个孩子不用功,而是他们没有受过韩信的苦,你看那韩信,真是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
萧妇接道:
“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困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谁人有谁人的造化。妾身生养了这两个儿子,都是心头肉,纵使不建功立业,又有何妨,我倒是乐意让他们一生锦衣富贵。至于韩信,夫君如此赏识于他,大力举荐提拔于他,妾身也全力支持。”
萧何看向萧妇,双眸似萤火,不由得夸赞她:
“大妇实在是我的贤内助,心胸旷达。”
“我们两个,你好比那琴,我就好比那瑟,两个人在一起才能合乐。”
夫妇两人俱是笑笑,互相依偎着。
只是次日,萧何还来得及去看看韩信,他一大清早,刚推开房门,就接到了一份拜帖,署名的不是别家,而是这陈郡有名的豪族——虞氏公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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