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
虽然却直接和他对抗起来,闹的局面这样不堪,但是始终没有达到他的目的。
事情坏了!
彼时相府之中,冯长安正在他祖父身边。
“如今只有祖父能代为做主,平息此事了。”
冯去疾却摇摇头。
“赵婴等人已然犯下大错,如今即便我出面,也不会让情况更好过。而且事情闹到如此地步,我担心其他公爵、侯爵听到这样的消息,一定更为震怒,我担心事情变得更加严重。你这就去请九卿,尤其是司寇过来。”
“祖父,请他们过来做什么呢?”
冯去疾肃容对曰:
“王戊此人,不听我的劝告,未经权衡,更无皇帝陛下的诏令,竟然贸然进府闯府拿人,僭越司寇之权,如今酿下这样的祸事,都是因为他目中无人,我要召集诸卿前来,先让内史调动兵马镇压咸阳城,随后再缉拿王戊。另外,咸阳令,何许人也?谁允许他未经皇令贸然调兵的?叛逆乱党?你即刻去请内史将此人押送去大理寺。”
冯去疾对着冯长安和府上家臣安顿好了这些,便在府中静坐。他一脸深毅,眉头更是凸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从他心头腾起。
就在冯长安等人出去后不久,府吏却又来报。
“丞相——宫中有人来了。”
“谁人?”
陛下不在,这个时候会有谁来?
“是太后娘娘的人,说是要请太后去宫中。”
冯去疾听了,只是命他出去回道:
“你替我留他在府中做客,先试探试探他,到底前来所谓何事?”
“唯。”
待府吏出了门,冯去疾脸上露出阴阴的笑容。
太后——
他怎么忘记了,咸阳宫中还有太后呢。
冯去疾对着一旁的下吏道:
“你速速去宫中见冯夫人,让她去太后宫中一趟,问问情况。”
随后,冯去疾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意识到,这件事已经惊动了整座后宫。
一个时辰后,丞相门前停放着十几驾马车。
冯去疾左看右看,却不见少府。
“少府章邯何在?”
“丞相,少府忙于皇陵督建之时,此事不能脱身。”
冯去疾眉头一沉,好啊,这个章邯,他倒是机灵,借着公务在身,平日里就不肯参与党派之争,如今出了这样的大事,他还是只想着保全自己。
冯去疾定定神,随后对诸卿拱手作揖。
“诸位,如今咸阳城中有了这场血光之灾,但是陛下不在帝都,不知诸位以为该当如何?”
司寇傲视一圈,却听到人人都说:
“我等皆听丞相之命。”
冯去疾满意的点点头。
“此事皆因王戊而起,我请内史、司寇协助我逮捕御史,等陛下回来再行发落。诸位以为如何?”
“丞相所言甚是,王戊目中无人,不肯听从我们的劝告,竟然连先帝麾下的功臣上卿姚贾、荀攸等人也敢逮捕。”
正是因为王戊逮捕了上卿,让这些九卿大失面子,当下他们也感到非常振恐,所以听到冯去疾的号令,纷纷附和起来。
蒙毅被迫夹杂在这其中,不知如何是好。他心中知道事情的始末根由,但是却不好在这个时候直接拆穿冯去疾的阴谋。
短短一天之内,咸阳城已经是血流成河过了,家家户户闭门不出,城中到处都是巡逻队伍,不知道究竟要逮捕谁。
人心惶惶不安,谣言却更为夸张。
于是乎,就在王戊忙着在府宅中写奏章准备向皇帝陛下奏请今日咸阳城发生的事情时,外面忽的兵马驾到,司寇蒙毅和内史一齐入府,将王戊拿下。
王戊的笔掉落在漆案上,他看着来人一脸诧异,但是也知道自己这下是闯了逆天大祸。
以改革派和保守派两大势力的第一次外化冲突,最终以王戊锒铛入狱为结果,很快,秦帝国的第二任皇后也被太后斥令在宫中禁闭思过。
而荀攸、姚贾等人也被全部释放。
……
……
……
一日后,皇帝诏令抵达了咸阳城。
少府章邯得令,率着大批刑徒军前往函谷关驻军,可是让他们意外的是,屠唯的军队连汉水都未渡过,却已经被南阳郡、汉中郡的兵马联手击退。
而任嚣、屠唯两人只好带着兵马一路往回逃。
三日后
大将司马欣率着十万大秦精锐铁骑赶来平叛时,汉水的水面上只剩下尸骸和被丢弃的战车、粮草还有箭矢。
除此之外,汉水水面上平静如波,偶有大雁略过水面,发出长长的嘶鸣。
芦苇丛生,茂密异常。
司马欣驾着战车随意走动的时候,还惊动了一群小鸭子。
诸将士见到这一幕,都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任嚣和屠唯这两人,图谋不轨,如今是死罪难逃,但想必他们是逃亡南边去了。我还是先向皇帝陛下报告这里的情况再说。”
不一时,章邯的大军也前来会合了。
章邯将咸阳城中发生的事情,都与司马欣说了。
司马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