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春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兄弟俩沉默一会儿后。
他才缓缓说:“大哥,既然你醒了那这些事也是需要你处理的,二哥去了部队代替了你的位置,我这些年也是一个人当两个人用。”
“臭小子你这是跟我抱怨呢。”谢无恙看着跟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弟弟,小时候就他最成熟稳重。
也不知道为什么,老三这么老成。
“不是,我只是觉得我可以轻松点了,你也知道我有个未婚妻。”谢景春说到聂轻舟的时候眉眼自动抬起,看着就知道他很在意她。
谢无恙笑了笑点点头:“好好好,你是要成家立业啊,说实话,咱们三兄弟最后却是你先成家,你也是我们的榜样。”
“你之前那个未婚妻…以防万一爷爷已经退婚了。”
谢景春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故意的,偏偏说这事。
大哥的脸色相当古怪,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想法:“哦,这事也不是大事,昏迷之前我也没喜欢她,她照顾我这几年我也会用别的办法弥补她。”
“婚姻并不是最佳选择,不然家里又得鸡飞狗跳。”
两个人说了会儿话,谢景春就自己离开了。
走出谢家的时候。
有个女人着急地跑过来。
“三哥,你这是又要走,都不来看看我吗?”
她心心念念地看着他的背影,眼里的爱慕挡都挡不住。
谢景春脚步一顿转身看着她:“我记得我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不会有什么关系,你承的是谢家长辈的恩,跟我无关,不要再有事没事接近我了。”
男人的话非常冷,极其不把她看在眼里。
说完就转身离开,多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女人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走出去,虚弱的身体犹如残花败柳,仿佛下一秒就要奄奄一息了。
“三哥,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
烈日炎炎下。
所有学生站在广场上盯着太阳暴晒。
此刻又接近正午,太阳更是毫不留情地给予他们关怀。
陈奇象都快要被晒成干黄瓜了。
聂轻舟白皙的脸上也是一层薄薄的金辉,脸颊也有些晕红,看着很是娇艳。
但更多的也是无力疲惫。
“舟姐,我是真不懂训练体能为什么晒太阳,是嫌弃我们太白了吗?”
“皮肤白又不犯法,太过分了这简直是虐待。”
他叽叽喳喳地,聂轻舟冥想都被打断了。
“闭嘴,让你站着哪来的这么多废话,再说了别人能站你就站不了,什么话啊!”
上面的教官注意到了某个大少爷交头接耳的样子,简直不像话。
陈奇象立马闭嘴了,他真是畜生,这训练真是狗来了都得跑路。
再说了他这身体素质还用的这这么训练,分分钟第二。
舟姐也真是狠人,一声不吭的。
聂轻舟也没觉得怎么了,以前完成任务的时候多的不是这种场面,什么大雨中几个小时的埋伏,沙漠里好几天蛰伏。
她什么恶劣天气没经历过。
都是经验。
“觉得累了,还是觉得自己这娇贵的命不应该被这么折腾?”
教官站在高台上,藐视这些自命不凡的学生。
陈奇象相当的不服气:“教官没别的意思,你叫什么名字,改天我去你家好好做客。”
“我吗,我叫宁枭,记住了,我等着你。”
宁教官可是总教官,他俯视这些人就跟看蚂蚁一样。
陈奇象后面没话了,宁枭,宁家的惹不起。
“怎么会是他啊,不是进了特种部队去了国际联合部队。”他极其不理解。
这种小小的训练用得着宁大佬过来。
聂轻舟也听过这个名字,军队里相当锋利的一把刀,跟谢家第二子谢无咎是阎王双煞,军区势力里名号响当当的。
参与的好几次境外行动都把那些犯罪分子打得俯首称臣,名气相当的大。
周阳瞪了眼有多动症的陈奇象:“别动了,知道为什么我们一直站着吗,就是你一直在动。”
“怎么就成了我的错了,他也没说不可以动啊。”陈奇象扭着身体很不服气。
忽然队伍里有人晕倒了。
“教官有人中暑了!”
在这里的医生赶紧把人抬到阴凉的室内,让她吹着空调休息。
宁教官看着他们就说:“你们两两为组,对战一下我看看你们的实力。”
陈奇象二话不说当然想选择聂轻舟。
“聂轻舟跟教官打。”宁教官像是很照顾她。
陈奇象啧了一声。
当人群散开的时候,唯一能打的就几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