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因为这个人无论是外形还是习惯上都跟他们别无二致。
小丑吐了一口血，坐在椅子上冷嘲热讽：“小爷横扫境外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来我面前丢人现眼滚。”
他硬气地扶着自己的肚子，恶狠狠地盯着那两个菜逼。
那两个人看身穿黑甲的守卫在这，也不好多动手，看他嚣张的样子冷笑离开。
小丑坐着晒太阳，丝毫没有要理身边守卫的意思。
聂轻舟偷偷打量他，小丑全身瘦得都快皮包骨了，一副惨兮兮的样子，脸色苍白一看就过不长久了。
脸上那个油漆面具倒是一点没变，整个人看起来又颓废又丧气。
“喂，你看我做什么，瞧不起我是吗？”
小丑敏锐地感觉到了对方的视线，盯着她的面具脸色不太好。
聂轻舟语气平静地说：“都是困兽之徒了，做无谓的挣扎有什么用？”
“你是第一个跟我说话的守卫，他们开始戒严是因为你吧？”
小丑脸上的夸张显眼的油漆搭配上他的表情十分罪恶，此刻的笑容更是恶意满满。
聂轻舟不做解释，只是左手在隐秘的角度给他打了一个马戏团核心人员才知道的暗语。
小丑不知道看懂了还是没看懂，他站起来就一拳砸在她脸上。
两个人有机会凑近。
聂轻舟按住了身上的坚挺设备。
“马戏团还有人活着呢，你是谁？”
“我是雪玫瑰。”
周围的守护赶紧过来把他们拉开。
小丑一脚踹出去，整个人十分暴躁：“你踏马就是看不起我，看什么看，放开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