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
叶瑜然打了一个喷嚏。
难道有人在念我?
不会是那位在想我的生子秘方吧?
叶瑜然低头看手里的东西,感觉到了一丝丝压力。
不管了,先写了再说。
虽然这东西不是百分百准,但从科学上来讲,它确确实实能助孕啊。
能助孕,岂不比那些乱七八糟,摸不清楚的生子药更好?
更何况,她也没说它“百分百”,要它真那么管用,她那么多儿子,怎么会有两儿子“生育艰难”?
叶瑜然觉得自己很有理。
勤帝最近发现有些奇怪,自从那天他催生朱三以后,朱三每次看到自己,都会露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难道,他想要求生子秘方的事情,被发现了?
想想也是,他都“暗示”得这么明显了,再傻的人都知道了。
这天,勤帝真要找朱三问话,就要见他扯着一位总兵大人过来晋见。
没想到他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居然敢跟武官动手,勤帝看到的时候,当时就愣了一下。
勤帝赶紧让朱三,生怕那武官一怒就把他的爱卿如何了。
勤帝拦人,朱三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红着眼眶说道:“陛下,罪臣犯下欺君之罪,罪不可恕,请陛下宽恕罪臣亲人,要罚就罚罪臣一人……”
“这是何意?”勤帝没有叫起,看了看朱三,又看了看叶总兵(即朱六),怎么都不觉得这两人能扯上关系。
一个是他心腹爱臣,一个是他得力助手,两人都是成熟稳重之人,能发生什么矛盾呢?
是的,没错。
勤帝没有多想,只觉得二人间有什么误会。毕竟武官粗鲁,文臣心思敏感,指不定叶总兵不知道干了什么,就惹了朱三生气。
但他相信,叶总兵肯定没有坏心。
这家伙满脑子建功立业,财色二字,唯对财感点兴趣,但也不至于为了财得罪朱三吧?
朱三恨恨地瞪着朱六:“还不快老实交代,还要为兄替你说吗?”
朱六的头低得低低的,一副老实得不能再老实的样子:“陛下,犯欺君之罪的臣,你要怪就怪臣吧,与朱大人无关。”
“你给我闭嘴,我让你说的这个吗?”
“本来就是我的错,我又没让你背……”
“你!”朱三一副气死的样子,转头就把朱六给“卖”了,“陛下,这小子打小就不老实,你要不信,可以问问他到底叫什么名字。”
勤帝望向朱六,露出了好奇的神情:“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朱六应得有些心虚:“臣有两个名字,一个随我娘姓,叫叶……一个随我爹姓,叫朱顺正。”
朱三在旁边说道:“臣六弟名朱顺正,多年前离家出走,音讯全无……”
勤帝:“……”
朱三有个离家出走的弟弟的事,他是知道的,而且还派人去查也。
只是快小半年了,一直没有消息。
但他等不及了,所以才会想着提前暗示暗示,结果……
朱三再次重重将额头磕在了地上:“臣深知六弟顽劣,不知轻重,竟然敢大妄为犯下欺君之罪,还请陛下看在六弟曾上过战场,为大燕出生入死的份上宽恕他这一回,所有罪过都是臣之错,是臣没能尽到兄长之职,约束臣弟……”
“臣知道错了,臣罪该万死,臣不应年幼无知,就为和家母赌一口气就另取它名上了战场。”兄弟情深,朱六不可能看着朱三一个人磕头,也跟着磕了头,“臣就是想建功立业,让我娘后悔,看得见摸不着,气死她……”
当然也没忘记将当年的“一时冲动”给讲了出来。
虽然有点丢脸,但总比其他理由更叫人放心。
而且,一个能为这种事情“冲动”的带兵将领总比心思深沉的将军更让人放心些。
勤帝目瞪:“你们是亲兄弟?!”
他让两人站起来,好好比较了一下。
一个文人,一个武将,风格完全不同。
但仔细看的话,朱六的五官还是有朱家人的影子的,只是他个头高大,不若其他朱家人文气,没有人把他们联络在一起罢了。
说生气,到不至于。
就是觉得这事有些离奇。
朱家人这么出人才的吗?
文能做官,武能当将。
朱六还是岳将军推荐给他的,年轻气盛,正是大好年华。一可充当镇戍军,二可接替老将,防止朝中无将可用。
结果……
人家是朱家人。
但也不能没有一点惩罚,毕竟朱六犯的是“欺君之罪”。
正好朱家之前的免死金牌用上了。
又罚了俸禄,勤帝劝慰几句,轻拿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