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教不好别人。
岑光济:“……”
突然有些羡慕,怎么破?
不像他,家里只有他一个男孩子,考不考得上都是他的事。
终于,到了揭榜的日子。
这天天还没亮,客栈里就已经热闹了起来。
掌柜的和店小二等,也都早早地起来,收拾妥当,准备报喜了。虽然他们不知道是店里的哪一位书生考中了,但那么多考生,总有那么一两个能够落到他们店里吧?
县试过了,虽然还要参加一个府试,才能够当“童生”,但能考过县试,那也是一种光荣。
岑先生带着朱七、岑光济、刘建同等人赶到现场时,那里已经已经人山人海,挤成了一堆。
“看来我们是挤不进去了。”刘建同一脸无奈。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在外面站着?”岑光济年龄最小,个头也是最矮的,他垫起脚尖,伸长了脖子想说往里面看,除了大人们的背影和脑袋,却什么也没看到。
正说着话,就听到有人喊道:“衙役来了!衙役来了!”
人群涌动,不少人更往里面挤了。
接着传来衙役的声音,叫大家站远一点,后退几步,别挡了他们的道。
人群又一次往后退开,这下好了,碰到人、踩到脚什么的,时有发生。
经常会传来一声道歉:“对不起!”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麻烦让让!麻烦让让!”
……
人群一退再退,站在外面的岑先生等人都被挤得往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