甪端从白荣那里刚回到门口,就见到郁郁和葱葱的不同,他看着两棵树上面的风铃,问他们两人:“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内秀?居然懂得打扮自己了?”
两个人一看甪端回来了,抢着告状说:“你看我们的身体!”
甪端仔细观察才发现他们两个人的躯干上一边写了一个字,连起来就是“水灵!”
“这是水灵给你们刻上去的?”甪端有些不信的问道。
“除了她还能有谁?”两个人愤愤不平。
“那这个风铃也是她送的?”
“除了她还能有谁?”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原因呢?”甪端站在两棵树中间问两人。
两个人面面相觑,开始互相推诿:“郁郁,你说,你口才好!”
“葱葱,还是你说吧,你脑子灵!”
甪端看着两棵树,就知道事出有因,于是问:“水灵用什么刻的?”
“你送她的鹿角簪!”郁郁抢先说道。
“对,你送的!”葱葱依旧做补充。
“行了,知道了,她人呢?我去问问她为什么这么对你们!”甪端说着,扭头看了看郁郁,又扭头看了看葱葱说:“你们两个最好没给我惹事!”
“她走了!”两个人同时说道。
“走了?!她身体才刚好,怎么会走呢?”甪端一脸不可思议的没等两棵树说完,就径直跑向房屋里。
走进卧室,果然没人,桌上倒是留着一封书信。甪端小心翼翼的打开信封,拿出信纸,打开一看,信纸上只有三个字:“我走了!”
甪端一开始还以为会有洋洋洒洒的一篇,结果只有三个字,这三个字写的莫名其妙,走了?回哪里了?钟牛山?锁灵居,为什么走?怎么不当面告别,有急事还是事出有因?这些都不可知。
他拿着信纸走到门口,看着郁郁葱葱说:“她走之前说什么了?”
郁郁葱葱吞吞吐吐地说:“她说,如果敢说她问我们的事情,她刻的字就会让我们刺痛!”
“她问什么事情了?”甪端看着两人说。
两个人闭着嘴巴,使劲的摇摇枝头。
甪端冷笑一声说:“你们两个只是树精灵,连妖都不是,想不想又幻化成人型到处溜达?”
“想!”两人终于开口。
“那就告诉我她问你们什么了?”甪端故意威胁两人。
“不能说,她说她刻的字会让我们刺痛!”他们重复了一遍刚说的话。
甪端叹口气说:“好吧,既然你们怕刺痛,那如果不说,我就让你们生不如死,你们选一个?”
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又望着甪端,开始求情:“甪端,我们跟你几千年,好不容易成为树精,你怎么能忍心如此对我们……”
甪端听的皱起眉头,打断了两人的诉苦说:“最后一次机会,不然我砍了你们烧水喝!”
郁郁葱葱立马一本正经,忍着刺痛,郁郁说:“她问我们你喜欢不喜欢她?”
葱葱补充道:“我们说不喜欢!”
郁郁听完葱葱的补充,接着说:“后来,她问我们你爱不爱她?”
葱葱继续说:“我们说,爱!”
“……”
两人边说着,甪端的脸色开始从白变成青,从青变成红,又从红色变成黑色。 等两人说完,甪端的脸已经开始变得扭曲。他瞪着两棵聒噪的树,顺手就用法术封住了两个人的嘴。
他对两棵树说:“既然你们想修成人性,先禁言一百年吧。”说着甪端拿着信纸走进了屋里。
“水灵离开是何意?是避嫌还是什么?”甪端不解,心里想着离开也好,趁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不至于泥足深陷。
鹿蜀知道水灵离开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她埋怨甪端也太沉得住气了。最起码应该要问一下神牛族,水灵是否已经安然到家了。否则万一有什么事情,如何向神牛族交代。
鹿蜀这一说,倒是让甪端吓了一跳。神鹿族和神牛族自然是安全无虞,可是黑虎一族虎视眈眈,如果回去的时候,遇到黑虎一族的攻击,那水灵岂不是待宰羔羊。虽然他面不改色,可是内心已经慌成一团。
他站起身来,自我安慰说:“路程这么近,应该不会有大碍,莫要自我吓唬。”
鹿蜀瞪了甪端一眼:“你也知道是应该,那万一应该发生了不应该呢?真的被你气死了……”
鹿蜀话还没说完,甪端就消失不见了。
白荣看着消失的甪端对鹿蜀说:“你这次是真吓到他了,他去神牛族了!”
鹿蜀看着白荣,对他说:“甪端就是喜欢水灵,不肯承认罢了。”
白荣无奈地说:“甪端一直以来的人生目标就是升为上神,何况神牛和神鹿族不同种族不可通婚,是天庭新规,他可能有颇多的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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