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声小香猪应声倒地。顾理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嗷嗷嗷......”
将近两米的高度,摔得顾理七荤八素那叫一个痛彻心扉,腰都快折了。
而这一切温喻仿若未闻。
他神情恍惚的喃喃自语,“不可能的吧,被猪吻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吧。”
“我怎么在客厅站着,难道有事要忙吗?”温喻呆呆的环顾四周,看到墙上挂的钟表显示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对咯,时间不早了,我该去休息了。”
机械的抬腿往房间走去。走了半天才木木的发现自己仍在原地,温喻呆呆的歪了歪脑袋。
“怎么回不去......”
视线缓缓下移,看到在地上瘫成一滩烂泥的小猪,美男瞳孔一缩,随后又恢复成无神的状态。
顾理疼得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高大的身影慢慢蹲下,鬼触手般的巨掌朝自己脖子伸来。
这家伙该不会想掐死她杀猪证道吧!早知道她就另找机会偷偷亲了。
顾理后悔不已之际,大掌落在小香猪肥美的后腿。
“差点忘了,还要送你回家。”温喻拖起顾理的一条腿,提垃圾似袋的,“走吧,送你回家。”
故意的。
温喻绝对是故意的。
这就是一场赤裸裸的报复!
顾理被倒挂提起还晃来晃去的,嗓子眼直犯恶心,隔夜饭差点吐出来。
“啪。”
重物落地。
“嘭。”
大门一关。
把顾理丢到邻居家门口温喻机械地转身回屋。走廊独剩小香猪,风萧萧兮易水寒。
顾理直勾勾的盯着两只前蹄,等了等,等了又等。
“怎么还不变身?可能变成人是循序渐进的需要时间。”
这般想着,顾理安然睡去。
翌日,大清早。
一觉睡醒,冼晨醒像往常一样去看客厅的Pink,平日必定躺在窝里的小猪却不见踪影,窝都是凉的。
家里没有找到,落地窗却开了一角。看来某个小家伙半夜从窗缝跑出去,彻夜未归。
阳台下也没看见小香猪的尸体,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望了眼隔壁新搬过来的邻居的阳台,冼晨醒眼眸晦暗,等会儿再去算账。
阴郁的打开门,“唉哟!”声闯入耳膜。
惨叫来自一个白T恤牛仔裤,样貌秀丽的小姑娘。
顾理睡的好好的,猝不及防被身后的大铁门推了一下,摔了个大马趴。
冼晨醒看着无端冒出来的屁股,满头黑线,“哪来的小姑娘,在我家门口睡觉。”
昨天摔了一跤还没好全,旧伤再添新伤,顾理扶住重创的小蛮腰,秀气的小脸疼的皱起,强制开机脑子还晕乎乎的。
“小姑娘?哪来的小姑娘?我大学都快毕业了好吧。”
“你大学毕没毕业,和我有关系?我认识你吗?”
顾理懵懵的抓了下脑袋,余光扫过纤细的手臂。没看错吧?!
不是猪蹄,是手臂!
顾理喜出望外,“我是人!”
冼晨醒今天有要事出门,找Pink耽误了一会儿,现在又被一陌生的女的耽误了时间。
冼晨醒渐渐不耐,“废话。你不是人是什么?是猪吗?”
顾理面色讪讪,她在变成人前可不就是只小猪吗.....不过,当务之急是留在关键人物身边。
要怎么才能留呢?
女孩灵机一动,双手掩面哇的哭了,“冼表哥,我终于找到你了。你知道我这一路走来有多辛苦吗?
我是你大舅的二舅的小姨子的外甥的爸爸的妹妹的远房亲戚。爷爷去世了,我在孤儿院呆了好多年才被爸爸妈妈接回家没多久弟弟嫌弃我吃的多,爸爸妈妈就让我来投奔你了,呜呜呜,呜呜呜。”
顾理哭的惨兮兮的,跟个小喇叭似的。冼晨醒居高临下的审视女孩嘲讽意味十足。
“我怎么不知道我家有你这么一门远房亲戚?你知道我爷爷叫什么吗?”
“冼星海。”顾理哭唧唧的报出了某个著名大艺术家的名讳,“表哥向来......嗝,和爷爷关系......嗝,最好了。”
女孩哭的埋汰,不似作假。
冼晨醒也不愿在顾理身上浪费时间。他回屋拿袋子随时装了纸巾,牛奶和面包,“你......”冼晨醒不知该作何称呼。
“我叫顾理。”女孩眼睛红红的。
冼晨醒并不关心这些,只想打发了顾理。
“好,顾理是吧。你找错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表哥,我爷爷也不叫冼星海。
你肯定是找错人了,这里有些牛奶和面包,你拿走吧。我还有事要忙,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