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簪锋利,但奈何力道不够。
才戳破上官雄皮肉,就被他反扣住手腕,硬生生将那发簪逼向她面容。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醉酒之后给你赎身带你回府!我心爱之人冰清玉洁,每每看到你这妓子与她相似的容貌,都令我无比作呕!这张脸,不该出现在你这肮脏人身上,不如叫我毁了去!”
上官雄两眼满是疯狂狠辣,粗壮的手臂一用力,将簪子抵到秦香莲脸颊。
锋利的簪子瞬间刺破秦香莲的脸,鲜艳的血色化为血柱顺着脸颊顺流而下。
“娘……”
上官建月一手捂着腹上血洞,颤抖着一只手伸向虚空。
腹痛无比,口中吐出一个字,都仿佛耗尽她浑身气力。
“我早该这么做了!”
看着秦香莲因疼痛扭曲的五官,他眼底跳跃着兴奋解恨的光,攥着秦香莲手腕,用力往下一划!
血液夹杂着碎肉,被甩落在地。
秦香莲痛的凄厉一声喊,“我的脸,我的脸……”
脸上火辣辣的刺痛,仿佛一条血色蜈蚣,在脸上蜿蜒爬行。
上官雄看都不看她一眼,看那些乞丐药效发挥的差不多了,一脚将秦香莲踹进了乞丐堆里。
看那些乞丐狞笑着开始撕扯秦香莲的衣服,上官雄回头看向上官建月。
她一手捂着小腹伤口,低垂头颅,不知是疼的还是在哭,双肩不住的颤抖着。
上官雄眯起两眼,大步朝她走来,一把扯住她发尾,强迫她抬头睁眼。
“低着头作甚?闭着眼作甚?好好看着你娘,学习一下你娘的本事,将来好继承衣钵啊!
北冥青风那个贱人估计是赶不及学习了,你这个当干姐姐的,就学了之后,再教给她……“
“你这个畜生!你根本不配为人!怪不得上官婉容的娘看不上你,像你这种渣滓,也就只能靠手段强迫她就范!”
“你说什么?”
一句话踩到他痛处,上官雄眼里冷光变成杀气,狠狠一巴掌抽在上官建月脸上,打的她头发瞬间散落,嘴角见血。
上官建月冷笑一声,看着上官雄暴怒的脸,仿佛身上伤痛都减轻了几分。
“你不是不知道上官婉容怎么死的吗?要不要我给你形容一下具体细节?
你嫌我娘是花楼女子,但你不知你那宝贝女儿在那个的时候,比花楼女子还要浪荡……“
“闭嘴!给老子闭嘴!”
上官雄又是狠狠一巴掌抽落在上官建月脸上,巨大的力道,直接将上官建月扇倒在地,两耳短暂失聪。
她眼前恍惚,浑身疼痛无比,但看烛光映照下上官雄暴跳如雷的脸,低声笑了起来。
笑声越来越大,疯狂刺激着上官雄的心脏。
准备将这逆女一掌拍死时,他深吸了口气,将运气的大掌收回。
“想寻死?等你看完你娘是如何死的,我自会送你上路,不必抄近道。”
他拂袖,给左右使了个眼神。
当即有人上前,将上官建月扶起,强迫她盯着前方。
秦香莲身上衣裙被撕扯的衣不蔽体,那些乞丐俨然就要开始进行最后一步。
上官雄满意的看着这一幕,挑眉扫向上官建月。
“笑啊?怎么不笑了?”
上官建月贝齿深陷下唇,血色清晰的溢出。
“月儿,杀了我,快杀了我……”
秦氏回头,脸上疤痕鲜血淋漓,眼中泪水充盈。
上官建月额角青筋跳起,怒上心头,身上所有知觉都自动封闭。
不知哪儿来的气力,她猛地起身将控制自己的侍卫撞翻在地,顺势就要抽出他腰间佩剑。
肩头蓦的一沉,被一只大掌死死摁下。
“给老子安静的看着!下一个就是你了!”
眼看着那些乞丐要得逞,秦香莲左右无望,侧目望着上官建月,眼尾泪水滑落。
“月儿,天愈发冷了,每日晨起习武,莫要染了风寒……”
言罢,冲着上官建月温柔一笑,眼中狠色一露,直接咬舌自尽。
“娘?!”
上官建月目眦欲裂,剧烈挣扎起来。
小腹伤口扯动,血如泉涌。
“上官雄!”
身后,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破门飞射而入,直冲上官雄后背。
飞剑速度极快,上官雄正要躲避,上官建月却反扣住他摁着自己肩头的手。
“放手!”
上官雄面色大变,一掌运气用力,猛地拍向上官建月肩头,挣脱后撤。
长剑贴着他面颊飞过,锋利的剑刃割裂他几缕发丝,径直朝前,一剑穿透了一个乞丐后背,瞬间凉透!
砰——
南青风一脚将门踹开,面上血污干涸,发丝微乱飞扬,气势凛然。
见秦氏被乞丐围拢,衣不蔽体,上官建月被一掌拍倒在地,身负重伤。
浑身气血顿时涌上头顶,垂落在身侧的双手跟着紧攥而起,指节捏的噼啪作响。
“上、官、雄!”
三个字,几乎从她齿缝中挤出来。
上官雄嗤笑一声,“你来的不早不晚,刚刚好,快来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