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对我做什么?”上官婉容双眉紧皱,仍然端着架子,掩盖眼底的一点恐惧。
“我在处理我府上的家务事,跟你没有关系!”
“家务事?”
南青风直接笑出了声,“现在变成家务事了?上官小姐这反应速度还真是快啊,不过……今日即便是家务事,我也管定了。”
“这儿是我上官府别院!若我在这儿出了事,你二人定难脱责!这次可没有给你做假证的人,即便有镇北王在身后给你撑腰,可闹到皇上那里,你也要吃不了兜着走,你可要想清楚了!”
“怎么又让我想清楚?”
南青风装模作样在袖中一摸,取出来一个瓷瓶,蓦的伸手,捏住上官婉容的嘴就往里灌。
“放开,我唔……”
上官婉容用力挣扎着,可她越挣扎,南青风手上力道越大,直接将她才结痂的嘴角撕裂,又徐徐往外淌血。
整整一瓶药,尽数给上官婉容灌下,南青风这才松开了她。
“你这贱人!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好东西,大补,你一定会喜欢。”
南青风一双狐狸眼散着狡黠的精芒,起身朝着方才被点穴的几个乞丐走去,啪啪几下解了穴道,将几人一脚踹到上官婉容身边。
“好好享用。”
她说完轻轻一跃,坐在梅花树枝上,一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下面上官婉容被围住的一幕。
“我这药,可比你那不入流的玩意儿厉害多了,不会很快发作,会让你介于清醒与不清醒之间……好好记着你现在的模样吧。”
上官婉容完全听不到南青风在说什么,两眼惊恐的瞪着臭气熏天、满嘴黄牙涎水,朝她围拢过来的乞丐。
“放肆!你们忘了本小姐是谁不成?还不退下!当心本小姐叫人把你们大卸八块!丢到山里喂野狗!”
她口中喊骂着,但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往那些乞丐跟前靠。
那些乞丐自然不会放过送上门来的美味,将她的怒骂声抛在脑后,动起手撕扯她的衣服。
上官婉容又惊又怒,眼底杀气几乎凝成实质,伸手想戳瞎一个乞丐的眼珠子,可抬起的手,柔若无骨,变成了另一种意思,反倒叫那乞丐越发兴奋。
她的意识很清醒,但是行为却不受控制!
意识到了这点,上官婉容怒火中烧,美目几乎睁裂,死死盯着坐在树上看好戏的南青风。
“北冥青风!你好阴毒!我绝对唔……要让你不得好死……”
剩下的话,被淹没在乞丐的亲吻当中。
这画面,太过辣眼睛。
饶是南青风见多识广,面对这画面,也眯了眯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那些乞丐都折腾累了,上官婉容的毒也解的差不多了。
她衣着发丝凌乱不堪,似是一滩烂泥,两眼呆滞的凝着虚空。好似原本属于上官家嫡小姐的骄傲,此刻被碾碎一地。
她缓缓伸手,拾起身后一块石头,朝着还在她身上的乞丐脑袋狠狠砸下。
“砰”的一声,红白四溅。
南青风看的眼皮一跳,见她要用同样的方法杀了其余几个乞丐,急忙从树上落下。
“去死、去死……去死!”
上官婉容近乎疯魔,将一个乞丐脑袋砸的模糊不清,手上动作却仍旧不停。
南青风手一抬,轻松扣住她手腕,两指用了巧劲,叫她手上一麻,沾满了红白之物的石头便掉落在地。
“这乞丐可还不能杀,我留着还有用呢。”
上官婉容移目,落在南青风面上,原本毫无波澜的脸,瞬间掀起惊涛骇浪,两手做爪,就要在南青风脸上留下一堆血痕。
“都是你这个贱人!把我害成这副模样!你给我等着!我要让你跪在我面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把你剁碎了喂狗!”
“别急,”南青风提着一把剑,将剑柄塞进上官婉容手里,然后绕在她身后,紧握着她拿剑的手,寸寸往她纤细的脖颈靠近。
“等你到了地府,再好好想象如何折磨我吧……”
冰冷的剑锋,抵上了上官婉容的脖颈。
那刺骨的寒意,顷刻间席卷她全身。
她浑身蓦然一僵,从愤怒中反应过来,惊恐的瞳孔圆睁,用起浑身气力开始挣扎。
“贱、不,北冥青风,北冥小姐,北冥嫡小姐!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求你放我一马,我以后,以后绝对不靠近你跟上官建月,今日发生的事也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知道我为什么能在那么多狗任务中活到现在吗?”
南青风沾染了血色的脸噙笑,手上力道却没有丝毫松懈。
“那就是……斩草除根。”
猛地用力,将剑锋朝一侧拉去。
“噗嗤”一声,上官婉容脖颈血箭四射,当即绝了气息。
有些许温热又喷溅到了南青风脸上。
她无奈的叹了一声,摊开双手将自己上下打量了一番。
“这副模样,可不能让镯儿瞧见,那傻丫头又要担心的掉眼泪了,这可如何是好?”
“北冥……青风?”
前方脚步声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