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静盯着那药膏五味杂陈,但也有好消息,那就是刘秀莲找来的人顺利解决掉了。
几个人扣押五日,只是为了银子,姓林的到底没出卖刘秀莲。
公孙伯文当天就回去找了不少的补品送过去,本来只是擦伤,却弄得和重病似的。
“你父亲传来书信,让你尽快回去一趟。”见他欢喜的模样,谢弃当即冷冷的瞥了一眼。
“什么,回京?!我才不回去呢,如今阮姑娘受伤了,我就更不能回去了,不然她身边一个照看的人都没有,让我如何能够放心的下。”公孙伯文先是惊了一下,眼睛瞪得溜圆,尤其是想到老头子那凶神恶煞,手拎着鞭子的样子,就不由紧缩起来肩膀和脖子。
可转念脑海里又浮现出阮静那张柔弱含着眼泪的眸子,生怕晚了一步会出什么不测似的,赶紧出发,“谢弃你帮我和老头说一声,就说我过几个月再回去。”
谢弃是知晓公孙伯文的品性的,不会主动和女人有什么纠葛,除非是真的喜欢。
“你就不怕老侯爷发现,对你的‘恩人’不利?”
“我和阮静就只是朋友。”公孙伯文面色一僵,“再说了,他凭什么干预我交友的权利。”
公孙伯文想了想,才咧嘴看向谢弃,“只要谢大人不说,那老头怎么可能知晓。”
“谢弃,等事儿成之后,我给你记个大功就是了,你到时候想要什么就和我说,只要我有,绝对不带一丝犹豫都给你。”
谢弃俊朗的眉峰紧紧的拧成一团,望着那道身影半晌后嗤笑一声,“可惜了……我想要的,你给不起。”
“公孙世子这次不会当真了吧,可惜那阮静只是一庶民,老侯爷不会让她进门的。”谷川颇为惊讶公孙伯文的态度,一脸不可置信。
“不过,若是妾室的话,没准可以,可人家阮姑娘能同意吗。”
谷川知晓阮静能耐多,性子更是异于常人,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安心困在围墙中的,而且还是个没尊严的妾室。
谢弃凝眸认真的想了想,便让谷川去查看一下公孙伯文口中说的误会是何事。
“可是,咱们不是都准备回京了嘛,这晋阳的事情自有陈县令去……”
注意到谢弃扫过来的眼神,谷川识趣的闭了嘴,连忙起身退了出去。
人走了,谢弃捏着文书的手才微微用力,纸张随之起了褶皱。
思索了片刻,他默然的看着回京的诏书,然后提笔点墨,写了一封请旨接待黎月国使臣的折子,找人送了出去。
……
三日后,晋阳就开始流传一个消息,黎月国的使者进京面圣途经晋阳,会停留半个月之久,据说这黎月国的女子个个国色天香,能歌善舞,只因此番战败,才不得不进宫,求取庇护。
“听说这黎月国的国君为了换太平,可送来不少的美人,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只是一眼就能勾人魂魄,这不,就连原本要回京复命的谢大人都不走了。”
八仙楼里的人一听这话,纷纷好奇起来这些黎月国的女子究竟长什么样,竟然引得谢大人都驻足。
越是神秘,就越好奇,再加上谢弃不近女色的名声在外,如今一个四品的巡察御史却主动请旨留在晋阳,这就引得更多人讨论打听。
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晋阳。
就连阮静也听见不少谣言,说什么谢弃为了使团内一个女子,不惜自放身价,日日夜夜只盼着能够与此女子再见一面,情深义重。
想了想谢弃那张脸,阮静竟然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引得他的注意。
“英雄难过美人关,古人诚不欺我。”
这个时候阮静还不知晓,所谓的“美人”就是她自己。
“以后你干活就喊我,我力气大。”知道阮静每日要往八仙楼送菜,公孙伯文便日日在门口等着。
他说完便去接阮静的车,“送完我带你去吃早茶,我昨日寻得一处地方,馄饨做的甚是好吃,你一定会喜欢的。”
手虚握在一起,阮静触电般似的,赶紧将手从公孙伯文的手中抽回,“不用了,我早上用过吃的了。”
公孙伯文好似没察觉一样,还是垂着眸子看着她,眸光无比的温柔,“那成,等明日我在带你去。”
阮静觉得他们之间好像产生了什么误会,有必要说清楚才好,“公孙公子,其实你不用这么做的。”
“我知道你是想要感激我救了何伯,可是你已经支付过费用了,而且这几日你帮了我不少,之前林嫂的事情也是你帮我摆平的,如今反而是我欠你的多一些。”
“而且,你也知道,我成过婚了,如今还有一个孩子。”
公孙伯文对阮静这避嫌的语气伤到,笑容中多少带了点委屈,“你不愿与我相处?”
阮静垂着眸子没说话。
见此,他也只好叹了口气,“算了,我还是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