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赢了。”他说道,松开对我的钳制。
我翻过身仰面躺着,大口喘气。
“你的体力太差了。”左眼的视角里出现一脸嫌弃的佐助。
“嘛嘛,先起来止血吧?”
不要拖我。我不想动了。
“眼睛也需要换纱布了吧?不及时做清洁处理真瞎掉哦。”
这个我也是知道的。
“我没有打麻醉。因为对普鲁卡因过敏。”
就这样抛出一个不相关的话题。
一双手臂伸过来,然后就被抱起来了。
“这样啊。本来可以局麻的吧。”卡卡西略低下头,面无表情。
“还好啦。也不是很痛很痛。”
再几步路的距离就可以看见高大的门扉了。佐助用钥匙开门。由于还是白天的缘故,室内不开灯也很亮敞。说实在,我是很吃惊的。因为地板、茶几、书柜都一尘不染,是有人常常打扫的样子。
虽然很干净,但缺乏生气,仿佛一幕布景。在夏天这么炎热的季节,仍浸染着冷寂和衰败。
下意识地瞥过一眼,在这个充满悲剧的地方,当事人很平静。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又像是早已习惯。然而,浓重的悲恸,混杂着丝丝恨意,形成一股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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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用浴室,身体浸泡在冷水中,紧紧蜷起。
可怕的是面对佐助的时候,有时心底会涌现毛骨悚然的爱意,几近下一刻就要喊出“这一生都是为了爱”的宣言。
难道是残存的“春野樱”在作祟吗?还是我对“春野樱”下意识的拙劣模仿呢?
眼睛还是肿的。滴进眼药水,再贴上纱布。把烧焦的头发修齐,就变成齐肩短发,湿漉漉贴着耳廓。
拉开门,看见卡卡西和佐助正在交谈。我走过去,他们就双双停下回头。
被三只写轮眼注视着,我想了想,开口道,“我想去吃点东西。你们要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