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楚子航吧……他这是在干什么?”芬格尔问。
“这是楚子航在纽约执行的一次任务,一个混血种在纽约布鲁克林区的医院里作案,从孕妇肚子里剖出即将诞生的婴儿,用作黑魔法性质的炼金实验。最终被潜伏在医院里伪装成孕妇的楚子航以同样的手法将其斩杀……”一名小弟说,“这是医院的监控录像。”
“还真像是那个冷面杀胚会干出的事情。”芬格尔说,“但那又怎么样?”
“因为现场太过血腥,所以引起了大范围报道……如果对方以影响到学院隐蔽性来做文章的话,会对我们很不利。”有人叹了一口气,“除了这件事情以外还有大量有关于楚子航负面记录需要处理……”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部长,要怎么办?”有人看向了芬格尔。
“别光问我啊!一起想办法!”芬格尔瞪了那人一眼。
新闻部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思考,中央控制室陷入了许久的沉默。
“有人!”一个小弟一拍大腿,兴奋地叫出了声。
所有人都停下了思考,看了过来。
“说说,你有什么办法了?”芬格尔问。
“两个字,‘栽赃’!”那个小弟伸出两根手指,满脸得意地说,“控制舆论把这件事情推给其他人!”
“有道理!只要让群众以为是另有其人干的,就不会威胁到学院的隐蔽性,校董会那些人也没话可说了。”芬格尔赏识地看了那个小弟一眼。
“可是……要栽赃给谁?有谁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有人问。
“管他是谁,世界上那么多没有被抓到的变态杀人狂啊恐怖分子啊,随便谁都行,别忘了,我们是控制舆论的人。”芬格尔傲然地说,“舆论的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
“不愧是我们的部长!”所有的小弟看向芬格尔的眼神都充满了崇拜。
“好了,都别拍马屁了,赶紧干活了!”芬格尔拍了拍手,“做完这一票,我们将成为历史上最强的狗仔!”
“哦!”所有人振臂欢呼。
当天地完全亮起的时候,由校董会派遣的调查团所搭乘的特快列车也在山脚下的车站缓缓停下。
这是一座非常有年代感的站台,但却非常考究,地面和墙壁都铺着从印度运来的花岗岩,低调且奢华。
在车站穹顶上方,挂着一张巨大的横幅,上面用红粗体写着热情洋溢的一句话,“欢迎调查员莅临指导!”
而在站台上站着一排青春靓丽的风景线,她们手捧着花束和花圈,满脸期待,完全是一副迎接贵宾的样子。
她们的领头人,是一个骚气的老头,正是卡塞尔学院的副校长,守夜人。
老牛仔摘下了他的卷沿帽和牛仔服,换上了一身花里胡哨的夏威夷花衬衫和花色大裤衩,戴着黑色大墨镜,脖子上还挂着一个色彩艳丽的花环,浑身充满了如同夏天一般的热情。
“塞尔学院到了,安德鲁先生。”列车里的vip包厢里,校董会的年轻秘书,一头金发的帕西轻声道。
“昂热的校长生涯该到头了,卡塞尔学院也将步入正轨。”调查团团长,加图索家族的法律顾问,安德鲁满面红光地站起身子,正了正衣领,迈开了腿。
漂亮的女学生们一看到有人走出车门,就兴奋地大喊着欢迎词。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欢迎校董会调查团莅临指导。”
“安德鲁老师您辛苦啦!”
安德鲁愣住了,然后在他愣神的一瞬间,老牛仔冲了出来,一把抱住了他,大力拍着他的背,像是在给他顺气,浑身散发出的浓重酒气把他熏得头晕目眩。
又有漂亮的女生小跑上来,给他套上了夏威夷风格的大花圈。
他被老牛仔揽着肩膀,在一群人的拥簇下,跌跌撞撞地走向旁边停着的一辆披红挂绿的花车。
“这是什么情况?”安德鲁彻底混乱了。
不应该是昂热满脸苦涩地在这里迎接他吗?怎么他们一个一个的都这么高兴,好像中了彩票一样,这个揽着他的这个酒气冲天的邋遢老头又是谁?他可不记得卡塞尔学院有这么一号人物。
帕西疾步跟上,凑近安德鲁耳边低声说:“这大概就是学院派来迎接您的车队,至于那位非常热情的先生,他应该就是卡塞尔学院的副校长……”
“副校长?”安德鲁更加懵了。他可从没有听说过卡塞尔学院有副校长这么一个职位,关于卡塞尔学院的任何文件里面都没有找到副校长的签字。
“就是守夜人,”帕西解释道,“头衔是副校长,虚衔,不负责具体工作。”
“原来如此。”安德鲁点了点头。
他知道守夜人,看来时光把那个英俊潇洒的守夜人变成了一个悲剧。
就这样,他们上了花车,来到了卡塞尔学院,几百名热情洋溢的学生站在门口,对他们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
“怎么样?学生们的精气神不错吧?”老牛仔揽着安德鲁的肩膀走,“我们还准备了丰盛的早宴,来来别客气。”
安德鲁笑了,看到这一幕,他觉得卡塞尔学院对昂热积怨已深,所以才这么热情地欢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