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死进来!难不成你还等着我自己动手烘干吗?”更衣室里传来邦妮尖锐的呵斥声。
女服务生摸了摸口袋里的针管,隐去了眼中的恨意,抬腿走了进去。
更衣室里,邦妮正面朝墙壁,一颗颗地解着衬衫地扣子,嘴里咒骂个不停。
“这可是VIA的衬衫,8000块钱一件的新品,你个小婊子给我等着,看我待会出去不找你们的总管算账!”
“端个茶水也能端成这样,一双手还不如砍了得了!”
“人呢?人干嘛去...”
突然肩膀处被人扎进了什么东西,随即一股冷流就窜进了她的身体里。
条件反射地反手一摸,却只拔下了一根细小的空针管。
“贱人你....”邦妮不可置信地看向女服务生,骂人的话刚说了个开头,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邦妮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她不知道这个女服务生要做什么,想大声喊叫,却发现使不上分毫力气,只有一股子酥麻的感觉从脊椎蔓延向四肢,随即是一阵灼热的感觉席卷的全身。
眼前瞬间模糊了起来。
眼看药效发作,女服务生一把夺过邦妮手中的针管,转身走出了7号区更衣室。将更衣室门口挂上了正在维修的牌子后,扬长而去。
——
“确定搞定了吗?”
女服务生点点头:“嗯,已经生效了。”
听闻此言,霍鼎的眼神中,邪光大发:“这一万你拿走,接下来就等小爷好好品尝一下这朵带刺的小花。”
女服务员接过钱,快步离去了。
“你们都在这等着,等我把人带回来你们都尝尝。”
霍鼎一路的心情都很不错,甚至还吹起了小口哨。
敢和他霍爷斗?哼,看本少爷怎么蹂躏你。
走到7号区更衣室门口,听见更衣室内传来的阵阵娇声,霍鼎更是心神荡漾。
呵呵,任凭你怎么不食人间烟火,沾了这“红颜醉”,都会摇身一变变成一个任人摆布的女人。想着那黑发少女任凭自己摆弄的模样,霍鼎感觉自己血脉喷张。
忍不住快走两步推开了更衣室的门。
入眼处,一位衣衫凌乱的女子倒在那里,金红色的头发散落一地。
等等!金红色的头发?!!
那少女不是个黑发吗?
这红衬衫怎么也这么眼熟?
霍鼎三步并两步地冲了上去,脸色难看,抬手将女子翻转过来,一张熟悉的脸露了出来。
邦妮?!!!
霍鼎脸都绿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邦妮在这里?那个女人呢?
还来不及多想,邦妮就缠了上来。
“唔..好热..”
“你放开我!!”霍鼎不耐烦地推据着邦妮,然而药性上头的她变得十分难缠,霍鼎甚至一时之间都无法推开她。
“你给我走开!”霍鼎此刻一心都在想着去调查事件的真相,哪里有心思和这个女人风月遨游?
再说,这个女人,这段时间他都玩腻了。
霍鼎死死地去扒拉邦妮紧紧缠绕在他脖颈上的两只手,这两只手也缠的太紧了些,霍鼎无奈,只能一根一根手指头地去掰扯。
就在他掰到右手食指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捏到了什么东四,随即就感觉一股雾气喷向了自己的脸。
什么东西?
霍鼎抬手抹了一把脸。
可是手才堪堪放下,右手就开始疼,一张脸也犹如被火烧一般疼痛,在疼痛过后一阵无法忍耐的瘙痒又涌了出来。
“什么东西?!”霍鼎无法忍受,用左手去抓挠,可是越抓越痒,越痒越想挠,令人崩溃。
这种痒痒的他抓心挠肺,上蹿下跳,恨不得直接用头哐哐撞大墙。甚至眼睛都睁不开,呼吸也火辣辣的痛。
这个疯婆娘到底弄得什么东西?不会是毒药吧?
不一会儿,霍鼎那养尊处优的俊脸上已是条条血痕,被已经丧失理智的邦妮重重地扑倒在地。
——
今天的陈萌萌明白了一个道理:好的东西也不要一次性吃太多。
毕竟自己这个胃没怎么吃过甜品,一下子吃了这么多,居然有些积食胀气。她在这飞船上到处乱晃,兜了好多圈才感觉胃部的胀气散去了一些。
中途她还去看了看黑鹰,一切良好,从光脑上看,数值也十分正常,让她十分放心。
又转了一个弯路过一个比较空旷的房间,才发现这个房间另一侧是7号更衣区,此路不通。
正当陈萌萌准备掉头就走的时候,灵敏的耳朵却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从这片更衣区里面传出来。
如果她没听错的话,这是成年人的故事。
里面偶尔还夹杂着一个熟悉的名字:“霍鼎。”
陈萌萌:.....
我不过只是个孩子罢了,为什么要承受这些?我就是出来散个步,怎么还能遇到这种事情?
这两个人都玩的这么野吗?这让我以后还怎么直视更衣间?一个个怎么回事?这公共场合光天化日的。
简直太败坏社会风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