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儿等一行四人穿越了繁忙的城市中心,车辆行驶在广袤的郊区道路上。沿途的景色逐渐由繁华的城市景观变成了宁静的农田和郁郁葱葱的树林。
最终,牛明鸣将车停在了一条宽阔的河堤路边。四人下车以后,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江水在他们前方静静地流淌,夹在河堤路与江河之间的树木和农田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这里的景色如此开阔,除了散落在农田中的简陋农舍,几乎看不到其他现代文明的痕迹。
这宁静的环境与他们此刻焦虑的内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从残片上的红点来看,它确实指向了河堤的某处,但它没有提供具体的坐标,也没有周围的地标建筑来帮助确定具体的位置。这个红点就像是一颗孤立的星星,漂浮在广袤的郊区地图上。
在这种环境中,要找到一个微小的红点所代表的地点,是一项无比艰巨的任务。
牛明鸣站在河堤旁,眼神茫然地望着那一望无际的江水和广袤的农田,无奈地发出感慨:“这次的线索该不会是在农田里吧?我们总不能把整片农田都翻一遍吧。”
农舍和树木静静地立在那里,仿佛对他们的困境毫不在意。
晏泳合陷入深思,试图回忆是否有关于这一带的事件或历史记载。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有找到任何线索。这个位于青岚市边缘的地方从未引起过太多人的关注,也鲜有关于这一带的详细记载。
沉默持续了片刻,唐安儿打破了宁静。她提议说:“既然这个红点位于江边,不如我们去江边走走,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在这个困境下,这似乎是他们唯一可行的行动。
四人很快在河堤的一处找到了一把通往河边田地的水泥楼梯。这把楼梯是当地农民日常使用的,用来将农田里的作物运送到河堤上,然后运往市场出售。他们顺着楼梯小心翼翼地下降,来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玉米田。
他们沿着田间小径穿过玉米田,一路来到了江边。
赵乐双眺望着远方,心里整理着之前的发现。她若有所思地说:“我们之前找到的线索,都跟曲心有关。那藏在这里的应该也不例外。”
唐安儿立刻心领神会:“这么说来,我们得先找到一些一百多年前就留下的痕迹。”
牛明鸣听了,立刻撸起了袖子,带着干劲说:“行,这也算是点苗头。”
说完,大家便分头行动,寻找起任何古老的痕迹。
这时,一棵依江而生的大树引起了唐安儿的注意。她迅速走到树下,发现树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绸带和木牌。经过风雨的洗礼,绸带已经残缺不全,而木牌上的字迹也变得模糊不清。
唐安儿站在那棵高大的树下,竭尽全力地踮起脚尖,试图看清挂在树上的绸带和木牌上的字。然而,牌子都挂得太高了,无论她如何努力,始终无法看得清楚。
她开始不停地蹦跳,希望能够靠近一点,看得更清楚。
这动作引起了晏泳合的注意,他缓步走了过来,注视着唐安儿跳跃的身姿。
晏泳合轻松地走近唐安儿,插着裤兜,眼睛闪烁着玩笑的光芒,开口调侃道:“你是在锻炼身体呢?”
“不是,我要看树上的牌子。”唐安儿依然专心致志地盯着树上的牌子,一下一下地跳跃着,她的目光紧锁在那片牌子上。
晏泳合悄然地走近唐安儿,他插着裤兜,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这位姿态可爱的女子。他渐渐靠近,用柔和的声音问道:“需要我抱你起来吗?这样你就能看得更清楚了。”
唐安儿被这个提议搞得有些傻眼,她瞬间停下了跳跃的动作,一脸茫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要抱我?”
晏泳合轻轻地侧了侧头,继续用柔情的语气说:“你不是要看上面的牌吗?抱起来高一点,看得清楚一点啊。”
唐安儿看了看眼前这高瘦的男子,然后又不甘心地看了看头顶上晃动的木牌,害羞地点了点头,轻声说:“好吧,谢谢...”
晏泳合微微弯下身子,怀抱着唐安儿,唐安儿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紧紧搂住晏泳合的脖子,然后晏泳合用力往上抬,两人的身体直直地站了起来。唐安儿感到自己仿佛飘升到了更高的地方,她竭力保持平衡,专注地盯着树上的木牌。
在这一刻,两人的距离非常近,唐安儿的心跳声越来越明显,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晏泳合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和芳香,这一切都让他陷入了一种奇妙的心动。他的心跳也加快了,仿佛与唐安儿的节奏同步。
木牌上写满了祝愿者安康的寄语,右下角标明了年份:1998年。唐安儿继续翻看其他木牌,但发现它们都是来自近几十年的祝福寄语。这些东西恐怕与曲心无关,也与要找的线索无关了。
晏泳合悄悄地移动了一点,唐安儿继续搜索,但依然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最终,唐安儿拍了拍晏泳合的肩膀,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