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罚她最好了,便娇羞地点了点头。
康向梁走到桌案前,提起一个水壶,递给任暖暖,冷着脸道:“你跪下,一直举着这个水壶。”
任暖暖乖巧地跪下,将水壶高高举起。
瓷壶里面装满了茶水,比想象中重了一些。任暖暖怯生生地问:“公子,我要举多久?”
康向梁白她一眼:“我让你歇的时候你才能歇。”
说完,康向梁就走到桌案前看起书来。
时间一长,水壶变得好像有千斤重,任暖暖的胳膊酸疼得厉害。她的手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终于,她支撑不住了,水壶啪一下摔落到地上,碎得七零八落,茶水也洒了一地。
康向梁皱眉道:“粗笨的东西!连拿个茶壶都拿不好,扰了小爷读书!”
任暖暖连连求饶。
康向梁按了按眉心,道:“给你两个选择,要不跪碎片,要不挨鞭子,你自己选吧。”
任暖暖眼里含着泪,希望能勾起康向梁的柔情,康向梁冷着脸,无动于衷。
任暖暖迟疑了一会儿,才哽咽道:“公子,您还是打我鞭子吧。”
任暖暖想着,康向梁打她鞭子的时候,她喊痛的声音婉转娇媚一些,不失也是一种调情的方式。
康向梁瞥了门口处站着的孙妈妈一眼:“你过来,打她鞭子。”
孙妈妈应了一声,从墙上取下康向梁练功用的鞭子,朝任暖暖说了句得罪了,便向她身上打来。
任暖暖婉转悠长地呻吟了一声。
这声音使得康向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康向梁嫌弃地说:“孙妈妈,带她出去打!”
两个丫鬟上前来架着任暖暖,将她拖了出去。
任暖暖只柔声求饶,并不泼辣地叫喊,她暗自想,总有能打动康向梁的那一日。
任暖暖挨了五十鞭,衣裳都被打破了,身上一道一道全都是伤,只有手和脸完好无损。
她忍着疼,艰难地走到康向梁跟前,跪下哽咽道:“公子,我已经挨过鞭子了。我知错了。您就消消气吧,好不好?”
任暖暖眼泪汪汪,声音娇滴滴的,语气带了三分撒娇。
康向梁冷哼一声,看向任暖暖:“这才哪儿到哪儿?今日,在外院,我告诉过你,你若是执迷不悔,一定要进我们文信伯府,就要做好被小爷整治报复的心理准备。路是你自己选的,你就好好受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