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和镇国公夫人请来。”
一名小厮迟疑着行礼:“公子,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没有来赴宴。”
康向梁瞪小厮一眼:“去镇国公府上请人!务必请来!”
小厮急忙去了。
内院女眷那边,文信伯夫人正与林家姐妹交谈,一个丫鬟匆匆进来,俯身在文信伯夫人面前说了几句话。
文信伯夫人眼里露出惊讶和气愤,但她毕竟有些历练,面上丝毫不显,只笑着对众人说:“我最近得了一些好布料,却不知该做成什么,薛少夫人,你陪我来看看。林四姑娘,你也来吧。”
一人打趣:“瞧瞧,文信伯夫人就待见林家姐妹,我们竟都是眼光不好的。”
文信伯夫人斜睨她一眼,也笑着说:“就你话多。”
众人只当文信伯夫人要让林婉棠帮她把脉看病,不好直说罢了,故此都没当回事。
走在抄手连廊上,文信伯夫人低声道:“薛少夫人,我知道任暖暖是任氏后带进来的,与你们不亲近。可是,此时,国公爷和任氏都还没来,我也只能先请你当个见证了,省得回头她说我们仗势欺她。”
林婉棠心中一沉,小声问:“出了什么事?”
文信伯夫人苦笑:“任暖暖跟犬子起了争执,犬子说她投怀送抱,要借机讹他,而任暖暖则说犬子要猥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