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棠看向薛承宗,说道:“父亲,今日夫君外出前往秦州,您都没空过问一句?!”
薛承宗红了脸说道:“这不是有你在吗?有你送薛景睿就够了。再说,他以前出征也都是一个人悄默声地走了,没有惊动过府里的人。”
林婉棠不由得冷笑:“他不是不渴望父爱,至少以前是这样。但是,你从来没有关心过他。他要离开,至少半年不回来,你居然都没空送一送他,却有空在这里见一个太监的小妾,您真是有意思。”
“既然如此,父亲,您以后也别抱怨景睿不愿意亲近您了。您待他这样冷漠,他若能亲近您,那才奇怪呢。”
薛承宗被说得老脸通红,辩解道:“柳春娘要找我,我想着不知道她有什么难处,一时不忍心,就答应见一见他。”
林婉棠冷笑了起来:“父亲,您别忘了,薛景和此人疑心病重,最是爱猜忌。您以前是他的父亲,还好说一些。如今您可不是了。”
“若是让薛景和知道你私会他的小妾,薛景和不一定会怎么想呢!扒灰这样的字眼,若是用在您头上,您不觉得晦气吗?!”
薛承宗想说话,林婉棠阻止了他,说:“哦,扒灰倒用不上,毕竟薛景和已经不是您的儿子了。不过,柳春娘毕竟是娼妓,您偷偷摸摸见她,又是独处,让人知道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