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贴着,大老爷们还怕一个小姑娘?开什么玩笑,来,整起来,谁怕谁。
不过说实话,这感觉是真不赖。
刘佳是五年前死的,那会儿她还是一个高三的女学生,现在依旧是当年的样子,林默这一刻感觉自己像是老牛吃嫩草。
有点爽歪歪。
刘佳倒是没一点不习惯。
她很自然的靠着林默,抬头看了看内壁的图,也是一愣。
林默发现之后就问她你不知道这里有画?
刘佳摇头,说不知道。
“你不是和这鬼钟待了五年了么,天天见,你就没有一次钻进来看过?”
“没啊,我是负责敲钟的,又不是维修保养擦油的,干嘛要钻进来看?”刘佳说的理直气壮。
但人家说的的确没毛病。
人家就是敲钟,敲完就走撑死在外面看看,也就是自己这种人,思想比较奇怪,所以才会钻进来。
刘佳接下来从头把内壁九层连环画看了一遍,林默也跟着重新捋了一遍,而且负责在旁边讲解,把他理解的和刘佳理解的进行了一下交流,互相讨论了一番。
两人都认定,诡异之事,自古有之。
而且这种诡异,是体现在精神领域,梦境,就是精神领域的一种。
此外,古人对这个有研究,而研究的人,就是‘智者’。
当然智者是林默的叫法,刘佳给对方起了另外一个名字。
‘大眼怪’。
还别说,用大眼怪来比喻,也没什么毛病,因为所有的智者,在图画上的样子,都是普通的‘人’形轮廓上,多了一个突兀的大眼睛。
猛不丁看一眼,还有点像白鹰国一个动画片《怪物公司》里的人物,大眼仔!
所以刘佳给起了一个‘大眼怪’的外号,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刘佳也看出来了,创立鬼城的那个淳风先生,应该就是大眼怪,至少是大眼怪中的一员。
林默就问她你见过淳风先生没有。
“听说过,没见过,他都消失上百年了,我去哪儿见去?”刘佳这时候抬手摸了摸最上门的画。
“铜门,铸成了钟,这是为什么?”
她这个问题,林默也想知道。
现在这个情况就像是期末考试,两个睡了一个学期的学渣坐一块儿讨论怎么答卷一样,真的是半斤八两,除了名字之外,啥都不会写。
“那,要不要敲钟?”林默这时候问了一句。
从他进入鬼阁开始到现在,时间也不短了,而且在此之前已经一天没有敲钟,按照常舟他们说的,连续两天不敲钟,肯定得出大乱子。
“敲啊,不过我不知道钟声能不能传出去,而且也没钟木。”刘佳这时候摸了摸腰间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这东西,借我用用!”
“行!”
刘佳说的是砖头锤。
敲钟木就是绑在旁边,同样悬空吊起来的一块木头,专门用来敲钟的。
这儿没有,所以要敲钟,得用别的东西替代。
砖头锤就不错。
刘佳从林默手里接过来之后,俩人一起钻了出去,她挥动手臂抡了抡,说这玩意儿不错啊。
林默一脸我当然知道不错还用你说的表情。
砖头锤那是他的专属武器,威力有多强,那是谁用谁知道,最重要的是很契合林默的性格。
反正这是他的最爱。
现在看,刘佳居然也挺喜欢的。
抡了两下,刘佳朝着鬼钟走过去。
走到近前,想了想,又扭头问了问林默:“你说,敲这个钟,不会出啥问题吧?”
实际上林默也挺担心的。
“要不,就别敲?”他给了一个比较中肯的建议,也附和林默的性格,他这个人,一向是稳如老狗。
“不行啊,不敲的话,鬼阁之内的鬼会暴动,十有八九得冲出去,到时候鬼城也得跟着遭殃。”刘佳忧心忡忡。
“那倒也是,那就敲。”林默感觉是一根墙头草,那边吹风,就往另一边倒。
刘佳白了了林默一眼。
“万一出了更大的篓子呢!”
“那,就别敲!”
刘佳火大,说她现在不想敲钟,想敲你。
林默尴尬一笑:“这本来就是一个现实问题,不敲,肯定会出事;敲,可能会出事,横竖都要出事的话,那我也没法子提建议。”
刘佳想了想,她在鬼阁下面的花园住了五年。
五年啊。
她是怎么过来的?
这对一个曾经是高三年级的女学生来说,也绝对是一段难以磨灭的成长经历。
可以说,刘佳现在的心境,也是非常沉稳,绝对不是外面那些年轻女孩能相提并论的。
就和林默说的一样,不敲,一定会出事,但敲,可能会出事,那么,一定和可能,这两者当然是选后者。
但刘佳也清楚,前者的出事,至少还是可以预见的,可一旦后者出了事,那就是未知的,有可能事情很小,忽略不计;也有可能事情很大,大到惊世骇俗。
所以权衡一二之后,刘佳想清楚了。
敲!
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