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郑文从温孤那里回来之后,整个都变了一个人,平时深居浅出,现在竟然积极参加各种活动,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
“他这是怎么了?”
以前的室友在后面窃窃私语道。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些只是表面,我的任务是挖出潜在学校的凶手,很有可能就是我身边的某一个人。
临近期末考试,这两起事件,除了我就不会有别人关注了,大家都在为了期末考试而拼命地奋斗,学校的封校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放松,温孤没有及时地把案件了结,被记了一次处分。
凶手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就目前而言,嫌疑最大的仍是顾清。
回到住处,我就又变了一个人,桌子上面堆满了各种各样地书籍,还有我自己的批注,这个时候正好看到了关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还有多重人格。
前者简单得来说,就是犯罪过程中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情感,并且形成比较友好的关系,说得简单点就是受虐狂。
多重人格就是自己的不可控制地表现出不同方面的性格,有些人白天和晚上就不一样,指得是性格。
我看得直摇头,这是真他娘的变态,什么人都有,继续往下面一页翻开的时候,小腹突然剧烈疼痛了一下。我慌忙地抽出几张手纸,捂着肚子就往厕所那边跑过去。
平时四楼的厕所,除了我根本不会有人上来,上面闹鬼的传闻,人尽皆知。
滴答滴答地声音在厕所里面回荡,,一个背影出现在我的面前。
“哦,原来是储琪啊!你在这干什么?”
他没有说话,而是一直洗着什么东西,看样子挺可爱的,就是一层布,水滴的声音,就是水龙头没有关好,一滴一往下滴的声音。
“真他娘的晦气。”
储琪见到是我来了,脱口而出这么一句话,把我都整懵了,随后,他迅速地关掉水龙头,抱着那个小布跑了出去。
我无奈地摇摇头,我还以为我平时表现得积极会改善身边人对自己的看法,没有想到还是一样。
自己一个人住还是很清净的,就是有时候有些害怕。
回到寝室。我打算把手头上面的事情,先放一放,把专业课先看一看,要不然这次的期末考试肯定会挂科。
每当我想学习的时候,总会有很多事情来扰乱我,就像每当你想攒钱的时候,总会有各种事情非让你花钱不可。
咚咚咚。“开门,郑文”
听着这似曾相识的声音,我犹豫了一会,还是去把门打开了。
一个脸色铁青,身上还有几个脚印,脖子上面还有掐的红印子站在我的门口。
“我能也住这里吗?”
他故意放大了声音,企图掩饰内心的脆弱。
“不行”
我果断地把门关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和打架的顾清。他在门口咆哮着”
本来我已经上床上,听到这样的话,立马勾起我的好奇心。
“进来吧”
我伸手把门打开一条缝。
“郑文,我知道你还是很记恨我,但是上次的那个事情真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知道了,你说说你为什么怀疑他是凶手。”
我也是毫不含糊直奔主题,我对面前这个顾清真的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顾清也看出来我们之间的隔阂,先是对我先是一阵对不起,道歉之类的话,最后来进入主题。
“储琪他是一个变态,我亲手看他把他养的一只大兔子的腿割掉了,就在二楼的厕所里面,我半夜两三点起来上厕所时候看见的。”
看着顾清这个样子也不像是说谎。
“虐杀动物?”
顾清连忙点点头,往事的回忆不断地冲击着我的大脑,确实一个虐杀动物的人,极有可能会去杀人,有可能仅仅只是因为一件小事。
“我不能确定你的话是不是真的,所以我还是不能让你住进来。”
我的言语中都表达着不可商量的意思,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还是略有愧疚的看了我一眼。
上次的事情,我到现在还是耿耿于怀,他这个小子真的是太欠揍了。
我赶紧把顾清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全部记录下来。
看起来这个储琪得重点关注一波。
平时在路上遇到储琪,他这个人比较冷漠,但这几次看起来,竟然虚弱了很多,嘴唇都开始泛白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难不成天天和顾清闹别扭?这一切都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还是和往常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学校已经放开了,不再封校,最近学校太平得很,还有一个两个星期左右就要放寒假了。
“哎!我这是在干啥呢?”
我自己也陷入深深地迷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