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在天元集团的权威性。
蔡妍听得出顾凡的弦外音，吐了吐舌头。
“顾总才不会小气，她巴不得你出来做事，接手总部才体会顾总真不容易，单天元传媒的事务就很繁琐，每一个决定都小心谨慎生怕出错，更别说顾总掌管的整个集团，我这是给顾总减轻工作量。”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傲娇的想：“哼!休想摆脱我！”
“重大决议必须形成文件给菲菲。”顾凡不听蔡妍解释严肃道，蔡妍初衷可能是好的，但新公司初建必须立规矩。
蔡妍小嘴撅了撅，幽怨道：“知道啦，凶什么凶。”
顾凡头疼，平时雷厉风行的蔡妍在他面前就像个小女人，时不时耍耍小脾气。
“说完了？”
“还没！”蔡妍轻哼。
“继续！”顾凡看看时间还有十五分钟。
“你什么时候回来？”本来有点生气，问这句的时候蔡妍语气又变得小心了些。
“后天一早回杭海，怎么了？”
按照正常教学计划，今天是期末考最后一天，明天阅卷，后天发成绩单，不过因为学生不多成绩单可以让赵乐代发。
“参加集团年会？”
“嗯~”
天元集团年会定在后天召开，顾菲早就和他打过招呼，集团改革需要他这个元老回去站台背书。
“可以帮个忙么？”
“不行，挂了，学生在考试。”
.......
蔡妍听到手机里传来的盲音，顿时抓狂，高跟狠狠跺在地毯上。
“啊，顾凡，你个负心汉。”
蔡妍单纯想让顾凡帮忙看看她准备在年会上的发言报告提提意见，没想到这家伙都不听要帮什么忙就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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