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这么些年,即便起了证原也都在信守承诺,没敢破戒。
然而这一晚,他终于要跟自己最喜欢的女孩儿融合了,怎能不热血沸腾。
克制着兽性,他逼着自己再等等,他保持着表面的冷静跟何描说:“你先去洗澡,别着凉。”
何描也好不到哪里去,心里慌的要命,还要强装镇定的回:“嗯。”
迅速的躲进了厕所,脱了衣服,站在淋浴下边,何描还不敢置信的问着自己;“今晚就办了吗?”
自从初吻闹了个大笑话之后,两人就在这方面没少下功夫,可瞧归瞧,真枪实弹的干却是头一回,原也不仅仅是因为承诺,更是怕她受伤,按他话的说:“你本身身体就弱,若真受不住再出点什么事,那我该咋办啊?”
原也不想何描遭受这种诟病,所以结婚之前他一直秉持着君子之风,哪怕再怎么难受,也没亵渎自己喜爱的姑娘。
正想的出神,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原也先问了声:“懒猫,洗完了吗?你睡衣忘拿了,我给你送来了。”
说着他推门而入,何描再想制止已然来不及,两人四目相对,顿时全都忘了呼吸。
原也迅速回想起曾经查过的内容,题目是:“初-夜该如何度过?”
里头还真有这种情况,答案是:“男生一定要主动一些,否则女朋友会留下阴影,甚至影响接下来的幸福生活。”
想到这一点,原也豁出去了,往前走了一步。
何描急忙伸出一条胳膊阻拦他:“你干什么?”
原也将怀中的衣服随手放在洗漱台上,猛的抓住她的胳膊往怀里一带,笑着说:“一起洗。”
随后强势的吻顺势而来,直逼着她连连后退,生理反应不由触动,呻-吟声不绝于耳,像是绝佳的催-情剂,原也根本没想过要放过她,舌头长驱直入,何描挣脱两下却始终挣脱不开,避无可避,只能受着。
就这么亲了几分钟,原也这才罢手,鼻尖蹭了蹭何描的鼻梁,哑着嗓子说:“懒猫,咱们快点洗好不好?我真的憋不住了。”
何描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息,眼波流转间甚是风情万种,她说:“我也是。”
“操。”
骂了句脏话,原也也不管还没洗完这件事了,抱着她就冲出了厕所。
他将她轻轻的放在铺好的床单上,粗鲁的将自己身上湿淋淋的衣服全脱了个干净,怒吼一声便跳上了床。
何描哪见过他这种架势,吓得连连往后躲,可脚踝被人抓了个正着,随后一团火扑了上来。
干柴烈火一触即发,原也早已换了副面孔。
那是所有雄性动物的天性,狂野,肆虐,犹如要生吞活剥了她。
对于这些前戏何描已然接架不住,更何况那最后一步的真正融合。
原也还是爱她的,听她喊疼,立即停下了动作,卡着半截的深度喘着气一脸担忧的问她:“受的住吗?”
何描心知这关不好过,但她还是想闯一闯,于是她伸出双臂,祈求身上的人:“笨羊,你抱抱我,抱抱我就不疼了。”
原也赶忙低下身子,何描紧紧的抱住眼前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原也见她情绪平复,试着又往前顶了下,何描咬着嘴唇,怕漏了怯,原也再打退堂鼓。
原也见她这样,试着开始亲吻她的嘴唇,不同于刚刚,这更像是一种抚慰,何描顺势张开了嘴,两人彼此交换着唾液,就这样让何描沉沦其中,不能不已。
原也瞅准机会,心一横,一插-到底,何描突然睁大眼睛,眼泪从眼泪不自禁的落了下来。
原也在等她缓过这口气,等她终于过了这个劲儿,他这才试着动了动,经过了最痛的那一下,接下来就没那么难以承受了。
没过多久,两人都似喝了杯好酒那样快乐,耳畔不时传来何描动听的嗓音,让原也更加卖力。
原也就像个寻宝家,无时无刻不在探索其中的奥妙,当突然戳到一个点的时候,何描的反应很大,他立马乐了,随后不管何描如何求饶,他都一个劲儿的往那戳。
原也犹如演奏着一曲交响乐,时而跌宕起伏,时而深沉缠绵,时而激情四射,时而柔情似水,总之妙不可言,要不是想到这是何描的第一次,恐怕今晚他非得将她里里外外吃个干净不可,并且是连渣都不剩的那种。
何描早就哭哑了嗓子,细瞅之下,她的嘴唇也肿的老高,早就破了皮,脸上的泪痕似是控诉着他刚刚的残暴,原也心疼的用手背帮她擦去了最后一滴泪,然后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喃喃低语:“懒猫,我的女孩儿,你终于是我的了。”
睡梦中的何描哼哼两声,随后又安静下来,呼吸深远绵长,一看就是累坏了。
原也靠在床头抽了根事后烟,瞅着紧靠在自己腿侧的何描,不由放柔了目光。
原本以为第二天起来身下会不适,没成想何描醒后动了动身子除了疼,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