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要听吗?”
原也立马将自个的耳朵凑了过去,不答反问道:“是什么?”
“匆匆那年。”
这时耳机里传来了声音,把两个人一下子带入了那段跌宕起伏的青春里,一路上谁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这个故事来自一本特别出名的小说,作者名叫九夜茴,是何描特别崇拜的一个人。
作为80后年轻一代的作家,可以说她是极具特色的其中一位。
何描一直将她视为自己的榜样,并时刻提醒自己,以后我也能写出一本属于我们的青春故事让所有人知晓。
听着听着,她睁开眼瞧着身边假眠的原也,呆呆地出了神:我们之间又会发生啥与众不同的故事呢?
许是她的眼神太过热烈,原也实在装不下去了,便开了口:“不睡觉想什么呢?”
何描一惊,立即回神:“没啥。”
这时原也终于睁开了眼睛,盯着她瞅了好一会儿。
何描不善于说谎,最终败下阵来,便全都招了。
原也一直静静地听她说到了最后,恰巧耳机里的故事播到方茴得知陈寻出轨的事,何描咽了下口水,顺着听故事的带入感说道:“若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请一定要告诉我,我绝对不缠着你。”
一听这个,他的脸色瞬间变了,眉头皱的死死的,显然不高兴了。
可何描说的都是心里话,因为对这段感情说实在的她也没有多大把握,在她看来,原也太优秀了,她根本配不上,更别奢望对方会兑现承诺守着她一辈子了。
美梦做做可以,但自个一定要有自知之明。
这一点何描向来想的很通透,只有这样在失去对方以后才不会太难过。
这是自保,也是对他最大的爱意。
她不知旁人都是怎么想的,但在她这,从一开始,就将这场恋爱视作了一场单行线。
换言之,只可原也对不起她,她却永远对原也保持忠诚,而且矢志不渝。
车子还在不断地向前行驶,可两个人谁也没再开过口。
何描知道自己这么说特别伤人,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实。
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好,谁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喜欢对方一辈子。陈寻不行,她觉得同是在高中时期当过班长,大学期间更是被无数人追捧的原也更不可能。
胡思乱想了一路,昏昏沉沉间,何描只感觉自个的手被人狠狠地攥在手里,他说:“你不是方茴,我也不是陈寻,想让我离开你,除非我死了。”
闻言,何描嗤笑一声,含含糊糊的回嘴:“成,这可是你说的,不许抵赖。”
这场梦做的有点短,还没见着结局就被旁边的人摇醒了。
“懒猫,下车了。”
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发现车厢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这时司机在车外催促道:“还有没有人?快点下来,到地儿了。”
匆忙的背起自己的背包,她将之前所有的不愉快全都抛于脑后,抓着原也的胳膊,张嘴就来:“来了来了,这还有两人。”
回到家乡,呼吸着熟悉的味道,何描一下子来了劲。
“走,跟我回家。”
拽着这么一大堆行李肯定是不现实的,为了用最短的时间到家,何描特意招了招手。
这时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去哪儿?”
何描报了个地址,司机又问;“10块走不走?”
“成!”
就这样,两人将行李塞进了后备箱,一左一右上了车。
没一会儿的功夫,司机停靠在一栋楼的楼道门口:“到了。”
何描拦下原也掏钱包的动作,将早已准备好的车费递了过去,并说了句:“谢谢你嘞,师傅。”
取出行李,原也拉着它们默默的跟在何描的身后。
临敲门前,何描回头瞅了他一眼,笑了:“别紧张,我爸妈都很随和的,他们知道你要来,老早就在家等着了。”
原也点了点头,可脸上的表情显然不轻松。
“咚咚咚,爸,妈,我回来了。”何描敲了敲门,大声嚷道。
门开了,一个身材微胖,一脸慈祥的中年妇人问道:“回来啦?”
何描应了一声,便进了门脱了鞋。
紧跟着,身后传来原也的声音:“阿姨好。”
“好,好,好,快进来,累坏了吧?”说着赶忙接过原也手里的行李箱。
“还成,不算太累。”原也也学着何描的样子将脚底下的鞋子脱了。
“那就行,我跟描描她爸刚刚还念叨你两来着,是不是啊,孩儿她爸。”
此刻大厅传来了一道清嗓的声音,里头的人并没有承认自个做过的事儿,反而见着头一次来家里的原也将一家之主的做派做的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