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体态较重。”
“王澍是当地人，就要从王澍社会关系筛查，尤其是最近得罪的人还有仇家……”
宋榆喋喋不休开始讲述发现的疑点和猜测，而高位上的沈樾舟微眯着眼睛，手指摩挲着拇指上的紫翡扳手，似在耐心倾听，又似乎逍遥事外。
“宋榆。”
他打断她，拢腕抬手，拿起桌案上的烛剪，剪下一块即将熄灭的灯芯。
那双手骨节分明，指甲干净整洁，萦绕在指尖的火苗跳跃，炽热、危险。
“东陵女鬼案，你可有听说？”
什么？
宋榆怔了怔。
“尚未。”
沈樾舟轻笑着看了她一眼，眸中毫无温度，似乎在打量一件趁手的工具一般。
“我给你时间和人手，两日内将杀害王澍的凶手找到。”
宋榆闻知先是大喜，但是下一刻却不解。
这和东陵什么女鬼有什么联系？
“完不成，本座便亲自送你去东陵，重新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