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就是要让她先生出嫡子,不仅是为了国本,还是为了她。
接下来赵溶溶就得处理孙月如和赵芳芳离开的事了。
赵溶溶把孙月如叫到宫里,找了个绝世好理由。
孙月如:“平城也有送子观音庙啊。阿母还认识里面的长老呢!”
赵溶溶假装羞涩,不敢看她,撒娇道:“舅母上次送信过来说定州那个老庙是百试百灵、百求百验。阿母—陛下天天往我宫里来,我肚子不能一直没消息吧。”
这次轮到孙月如不说话了,女儿什么时候有这样求她?
赵溶溶见她的防线快被突破了,再加一料,“况且你之前不是一直想去定州看舅母的吗?我都和舅母回信说了要舅父回去的时候带上你。”
孙月如拍了一下她的手,大诫小惩,“好啊!你当了中宫都开始擅作主张了。”
阿母跟着孙鸿达离开平城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保险起见,她得先给元邑脱敏。
理由嘛!都能用。
元邑听了还挺高兴,晚上就来和她造人了。夫妻两个都满意。
至于赵芳芳,那才是难题。
事情进入到宗室这一步,赵芳芳这婚不好退。
但是赵溶溶懂得使用巧劲,她早早就给孙鸿达出了个注意。
所以好几天前平城贵女都知赵芳芳突发疾病,红肿生藓不能见人。
再过了几天,宗室就派人来看望她了,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赵芳芳早就被掉包往定州去了。
宗室见一张脸快烂透的赵芳芳,立马就上报给了元邑。
元邑大手一挥,下旨派御医给赵芳芳治病。
不过这些御医哪里见过赵芳芳本人,乖乖给人敷料内服。但依旧没有任何起色,时间一长,他们也没了意见。
反而找到了赵芳芳的嫡姐皇后。
赵溶溶听底下的太医颤颤巍巍说什么用了什么药、用了多少药、多少太医看诊、什么名贵药材都使上了还是不见好转。
她暗爽想:那是!你们又不敢靠近她,我的人也不会让你靠近她。
赵溶溶知道是时候该和元邑提了。日薄西山,她提前让厨房做了一些菜。
带着那些菜肴就到式乾殿找他去了,这些日子她也时常去看望他,有时也会留宿。
元邑给她夹了一块鸭煎,他看她也就夹了一筷子的荤菜。
他夹给她的,赵溶溶就吃。她不喜欢也不讨厌吃,只是他都给她夹了。
元邑先提出了,“你还记不记得于文叶?”
“谁呀?”
“平汉将军。”
此话一出,赵溶溶立马就想起来了,她忍不住先大笑了两声。
元邑撇了撇嘴,一双修长灵活的手用筷子敲了敲她的碗。
“笑笑笑!再笑孤就缝住你的嘴。”
赵溶溶哪管他放出来的话,有意捉弄他,眉眼含笑,眼波流转,高喊:“殿下去打仗我就陪他浴血奋战,殿下待在这四四方方的平城那我就待在这儿保护殿下!”
一字不差,元邑发现她还真是记性挺好。
元邑也不管她闹腾,瞥她了一眼,冷冷问:“别人稀罕你夫君你也不醋一醋。”
赵溶溶噗嗤一声,往他旁边一靠,捏着嗓子叫:“那夫君人家好极妒啊!极妒得都要发疯了!”
元邑放下筷子,大手握住她的腰,“发骚呢?”
赵溶溶看着他,似笑不笑,嘴巴蠕动什么,最后爬上他的肩膀,偷偷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说完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装做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着他。
元邑听了,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按捺着心中的澎湃,哑着嗓子说:“怕了你了。”
到了后面赵溶溶才想起两人忘了的事,又问起于文叶。
“她父亲上书给孤想让召她回平城嫁人,但她也上书给孤说一心报国,不再嫁人。”
“你怎么看?”
“要是给她从众将领中挑出一位如意郎君,就让他们在幽州成婚呢?”
元邑:“她在信中说了文武大臣一个不要,平城幽州哪里都不会设她的青庐。”
赵溶溶听了,这才看出于文叶是真的对元邑有意思。她之前还以为于文叶说的那番话是出自一个忠臣之口。
现在看来,她可能不是不想嫁人,只是不想嫁给别人。
但元邑看不出来,赵溶溶该怎么和他说呢?总不能告诉他,她可能真的喜欢你,都是因为你害得于将军忧思费神,人家现在为你冲锋陷阵,拒绝了多少豪门大将。
她说不出口,她真的有点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