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少林走到张良跟前说:“我这个人,有一个不好的毛病就是睚眦必报,你倒是好了,和那个姓宋的臭娘们把老子眼睛弄瞎了,这仇怎么报。”说着用枪柄砸了张良的脑袋,鲜血一下喷了出来。
张良感觉天旋地转,随后剧烈疼痛,脸上血液四溅,眨了眨眼努力维持清醒弱弱的说:“你这个禽兽人渣,不得好死,我知道我要死了,不过在我临死前我想知道到底是谁出卖了我们,谁把研究局的坐标给你的?”
三六一着急了:“别瞎说,好死不如赖活做,好好说话。”
孙少林没理会三六一,蹲下身低头轻蔑的对张良说:“既然你要知道,那就让你死的瞑目吧,哈哈哈,是你的好队友方策告诉我的,呵呵,他一直都在和老子保持联络,就你这废柴还当老大,手底下的人都出卖你了还不知道。”
张良顿时心如死灰,非常难过,怎么也不相信这个事实,嘴里一直念“不可能,不可能”,声音淹没在孙少林手下士兵的一顿拳脚加骂声里。
孙少林杀心已起对手下们喊道:“来啊,把这货给老子架起来,老子要崩了他。”
三六一着急不知怎么办,赶紧插嘴道:“别啊,别啊!”
孙少林眉头紧皱喊:“别什么!你也想死吗?小六子。”
三六一眼珠子一转:“你这样太便宜他了,不如交给我吧!我来好好折磨他。”
孙少林不傻说:“你怕是想救他,趁不注意又要放了他吧!不行,我现在就要毙了他看你能把我咋样!”说完,孙少林拔出手枪,给枪上好膛,瞄准。
三六一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你还想要那本书嘛?”
孙少林听到三六一的话,放下手里的枪,给手底下人使个眼色,然后转身对着三六一说:“我就开个玩笑嘛别当真!”
身后的士兵们见孙少林使得眼色,将无力的张良扶起来,然后等张良起身没站稳,一脚蹬向悬崖。
三六一刚好看在眼里,三步并两步上前去,但为时已晚,大喊道:“不~~”
孙少林:“不什么?喊什么?吵死了 ”
三六一心里难受,但事情已经发生,无能为力,而这个眼前的这些士兵显得十分可恶,恨的三六一牙痒痒,巴不得上前去吃肉喝血,下一瞬间,三六一眼里的凶光散去,笑呵呵的说:“哈哈哈,跩的好,只是死了太简单了,哎,可惜哟。”心里却想:张兄弟,是死是活看你的造化了,哎,好人都命短,希望你没事。
“啊~”伴随着惨叫张良掉下了深渊。
孙少林一边走向三六一一边嚣张跋扈的说:“可惜个屁,少给老子废话,尽快给老子把书交出来。”
天已经黑透了,一阵阵凉风吹过,一丝凉意惊醒张良,缓缓的睁开眼睛,这是哪啊?张良适应了一下,身体渐渐恢复知觉,刹那间感到全身疼痛难忍,尤其是后背,吃力的定了定眼神看看周围的情况,自己在空中,想转头看看,可是痛的他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气,只是余光瞄到背后一颗断成半截树,张良支撑不住了昏死过去。
张良做了一个梦,在梦里自己被架在火炉上烤,很难受,又被无数针扎,孙少林用刀不断砍向自己的后背。
张良惊醒,一身冷汗,此时他好了很多,天已经微亮,远处的云霞泛着红晕,太阳就要出来了,疼痛又袭遍全身的,火辣辣的,张良这次看清楚了自己的状况,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自己从山崖上掉下来,撞断一棵松树,剩下半段松树从背后勾着张良的上衣,就靠上衣挂在树上一整晚,张良看着脚下的万丈悬崖,吞了口唾液,手里捏着一把汗,背后被松树断枝拉出一条长长的口子,血肉模糊,疼痛告诉张良,这不是梦,一不留神点下去就会万劫不复。
张良打起十二分精神,瞅了瞅身后的松树,挺结实,可以站上去,松树上面不远处有一个小峭壁,峭壁里有个山洞,张良自言自语说:“天无绝人之路,还好,还好,无论如何先上去再说。”
腿坏了,手没问题,张良凭借在特种部队的12年生涯,轻松的转身荡到松树根上,艰难的攀着山壁站起身,一点一点的向峭壁爬。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加一百分的运气,张良终于如愿以偿的达到了山腰处的峭壁,峭壁旁的山洞上刻着三个字“三清洞”,张良看着这三个字觉得好似熟悉,在哪里听过呢?
三清洞,三清洞,好似耳熟的名字,两个月前的梦里,梦到过三清洞,对的,没问题,张良想起来了,在梦里梦到过这里,难道这是天意吗!
张良在峭壁上缓了半天,感觉身体好多了,用衣服包扎好背后的伤口,找来一个树干当拐杖,向山洞进发。
刚进入山洞,就听到洞里“唏嗖唏嗖”的,哗啦啦飞出几只蝙蝠,却把张良吓一跳,继续往里走,越来越黑,和梦里描述的一模一样,再往里走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张良想找东西照明,可惜背包掉下悬崖了,就身上这一套衣服还被树枝挂破了,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