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成一中谁人不知荷县社会姐阮森森。
生得怎一个美字了得?
当年花仁街迷倒一片,大战芦雅八中胡松白的传奇至今还被接连传颂。
阮森森恃美行凶,胡松白甘愿俯首。
两个人被磕了两年多cp。
但是社会姐本人真的是烦得要死……,以至于她再听见有人说的时候,火直接往脑门上冲,手也是丝毫不客气地直接摸了本书砸过去。
带着一句骂街的话:“你煞笔啊。”
即使这是语文课,而教语文的孟轻又是眼里容不得任何沙子的暴躁美女。
“阮森森自己出去站着。”
她应声而起,耷拉着眼皮绕过座椅离开,驾轻就熟地站在走廊上。
教室的玻璃窗能看得见她那吊儿郎当的背影,孟轻不理会她继续讲课,而刚刚在议论的两人确是如临大敌。
“我们俩完了……”
“我就说了一句口号呐,我靠。”
……
阮森森,高二(12)班最难管的学生。
不听劝,任性妄为,成天领着一群人四处游荡,别人口中劣迹斑斑的坏学生。
要不是家里还有两个钱给她兜底,人早就被赶出一中了。
而现在,那个坏学生后背正抵在墙面上,校服被蹭了不少灰。她没管,只是无聊地瞪着楼下那棵几乎高过四层楼的香樟树。
蝉鸣声隐隐约约不停歇,阳光穿不透树荫。教室里的讲课声混合着空气中的闷热,让她有点昏昏欲睡。
站着也困。
还不如去上个厕所清醒一下。
说干就干,阮森森悄摸地回看了一眼教室,发现孟轻正讲得激情,也不管她了,悠悠地就下了三楼,打算跑到一楼的洗手间去。
也好消磨一点时间。
“同学,让下路。”
一楼,2班门口站了个人,横在书桌与墙壁那唯一的空隙中。
阮森森懒得晒太阳绕路,于是直接拽了拽他。
那少年回头看了一眼,又后退给她让路,手肘擦过她的校服,蹭掉了点她后背沾的墙灰。
2班一周一小考,每次考试走廊上就摆满了桌子,过路艰难险阻,让人讨厌的紧。
阮森森走过几步又回头看刚刚那个人。
穿着很简单的单衣外套,肩后一个黑色背包,就那样随意地站在那。皮肤很白,长得高高的,戴着个口罩看不清脸,但是那头微软黑发下,一双眼睛很好看。
她回头时他正好看向她。
阮森森挑了下眉,扫两眼转身走了。
看样子是个转校生,并且挺帅,可怜的是进了2班那个变态班级,真是惋惜。
阮森森咋舌,溜进厕所随便玩了几下手机又拖到了下课。
终于等到最后一节课,刚打上课铃阮森森就已经收拾好了东西,需要的全踹进了兜里。
随便翻开本书,她一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指去划拉桌面上摆的手机。
方桌上被她用书半包围住,只中间留了一块地方,手肘下的书本被她压着,边上孤零零躺着只从来没用过的笔。
“森森姐,今天2班转来个大帅哥!好高,而且贼帅wc,听说成绩也好到爆!!”
身后的人拽她衣服,刻意压低的声音却也难掩激动。
阮森森想起上午在楼下遇到的,起了兴趣。
“真帅?你看见了?”
“二班有人看见的……应该不骗我……”
她一向喜欢长得帅的。
虽然自己垫车尾,但是意外对成绩好的人也有好感,她是真喜欢脑子聪明的。
又高又帅又有脑子,简直buf叠满。
阮森森也想见见人,于是跟几个人商量,琢磨着把人骗到离学校最近的小巷子里,认识一下。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五月中,偶有阵雨,昼夜温差也有点大。
一中放学已经是五点多,正好阳光淡了,风也带点轻爽,凉又缓地往人身上吹。
阮森森领着一伙人大摇大摆地在别人的注视下走进黎石巷。
每每这时,就预告着有人要遭殃了。
一伙人里有人察觉到目光,转头观察时却只瞥见一个个低垂的脑袋。
他不悦地又跟上。
身穿一中校服的学生在巷子里站了一堆,有年代感的石壁上青苔已经干枯,手一碰就掉。
几人围住的中间,阮森森踩在台阶上蹲着玩手机,校服拉链拉开是一件白色小吊带,上面绣着个粉红色的猫脸。锁骨露出来,肌肤如玉。
她慢慢地拿着手机自拍,精致的脸似乎只化了个淡妆,却也娇艳张扬。
不一会,有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离她最近的女生提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