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喝过的。”
“怜儿小时候就酗酒?”
男子磁性的带着笑意的声音,让她的脸更红、头更晕了。
她回想起小时候,上一世的小时候,慢慢道来:“小时候我妈拿糯米酿甜酒,怕我偷吃,就放在柜子顶上。有一次我发现了,趁她不在,就搬了两张凳子,摞起来,爬上去拿酒来。那是我第一次喝甜酒,一开始只觉得好甜、好好喝,没想到喝多了居然会醉。等我妈回来,发现我躺在地上喝醉了,等我醒来把我揍了一顿……”
她说着说着,眼泪竟然掉了出来。
路走得太远,终究是回不去了。
这一世,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她的娘亲在虎狼窝里被人欺负,她险些遭坏人污辱,她有满腹的学识却只能暂时委屈求全……
她好累。
张见山听着、看着,心中暗暗涌起陌生的波澜。
他慢慢靠过去,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哭。
初时,她还只是默默地饮泣。一靠上他的肩头,她反倒哭得凶了。
他轻拍她起伏的玉背,既希望她早点收住眼泪,又暗自有些希望一直如此。
她哭着哭着,渐渐止住了。揉了揉红肿的眼睛,讷讷道:“我只是有点想我娘了。”
“下雪之前,我再陪你去看娘亲。”张见山柔声道,“以后,都陪你去。”
苏怜得了哄,又喝了酒,脑子里晕晕乎乎的。他劝她早些睡,她便听话地睡下。
他看着她再次入睡,暗自下定决心。
今后他的娘子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谁也不能给她委屈受。哪怕她再恣意妄为,捅破天他也替她补了,没人再能说她半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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