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喃喃念出天上的字，月亮在这行字的右上角，像是戳了个圆圆的章。
苏晓樯脸色更黑。
“怎么样？感不感动？”苏晓樯笑眯眯地走过来，烟照亮了屋子，也照亮了她弯而长的睫毛。
吃饭的时候苏晓樯每次夹菜的时候，只要眼睛看着路明非，就一定会用力的咬一口，仿佛是在咬路明非的肉一般。
路明非挠挠头，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以往他夸苏晓樯豪气干云，苏晓樯都会很高兴的。
“别人温柔向是春风拂面，你温柔总让我觉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路明非诚恳道。
黑暗中，蛋糕的烛火朦胧地照亮两张脸，苏晓樯看向路明非：“愣着干嘛？快许愿啊！”
“也对，”路明非赞同地点头，“小天女你一向是英雄好汉，豪气干云来着，让你用萌妹子的语气来说话确实有点为难人了。”
“小天女，下次再有这种惊喜，你能不能考虑折现给我？”路明非一脸诚恳。
苏晓樯沉默几秒，掏出一罐奶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喷在路明非脸上。
路明非伸舌头舔了舔——嗯，还挺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