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他们打了四天三夜，不眠不休。
造神者组织几乎出动了德州所有的意念者以及其他能人异士，最后连贵族都下了场。
可惜几百人尽数都折在了玄宗的手上。
而这只不过是古武界经历过的许多战斗中，稀松平常的一场罢了。
在直播镜头拍不到的地方，在这几千年来普通人看不到的无数危机时刻里，古武界为守护这片土地付出了汗水，鲜血以及生命。
如今，他们的付出终于被人看见了。
“族长，你说，我们这样做是对的吗？”不远处，南絮偏头问她。
这样高调像全世界揭开古武界的能力，已然违背了数千年来先辈们的规训，她虽然活了几百岁，可也只是古武界一个墨守成规的弟子。
闻言，叶澜却轻轻垂眸，唇畔溢出了一抹笑。
“如果天阶补不回来，我们也不过是活得比普通人久一点的老古董而已，你们应该问这样做，自己开不开心？快不快活？”
这两个问题，让长老团难得露出了一丝迷茫的神色。
活了这么多年，身上背负了这么多责任，似乎也从来没人问过他们。
直到这一刻，垂眸看着伤痕累累的双手，布满血污的衣袍，他们才低笑出了声。
“开心，快活。”
“嗯。”听到答案，叶澜微微颔首，脸上也罕见露出几分惬意，“那就足够了。”
直播镜头下捕捉到少女的这一抹笑靥，仿佛在遍地废墟中肆意开出的花朵，美得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