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叶知柚不知道。
她现在只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吐出来了！
叶知柚余光瞥见明衍还要往她这边凑，怕吐在他身上更丢人，直接推了他一把：“分手！明衍，你自己一个人慢慢反思吧——”
刚好司机到了一处街口停下了。
叶知柚试了试推开了门，没回头，急着一步跳下了车，差点还扭了脚。
今天就不该穿这个鞋。
她小声地骂了一句，踩着小高跟走远了，脚链之间碰撞的声音清脆又急促。
明衍默在车上，下意识要拉她的手伸了一半，又放了下去捏紧了。
听见叶知柚“嗒嗒”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他好像才反应过来。
想下去追又觉得很没面子。
感受到前面司机埋头偷觑的视线，他只觉自尊都已经被叶知柚完完全全踩到了尘埃下。
脑海里不断浮现的都是方才她脸上明显流露出的厌烦和嫌恶。
被推开的胸膛也隐隐酸胀起来。
明衍面色难看地瘫坐在车上，心底深处针扎般地泛起疼意。
——就算是舔狗，舔久了也是有脾气的。
他压着情绪，漠然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