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悬崖，磨裂的石块向下方掉落，很快就不见了踪迹。
冯天然步步紧逼，她双腿逐渐弯曲，额头上冒出冷汗。
后方已经无路可退，冯欢见状，朝她丢出手中的剑，刺向她的腰间，瞬间，疼痛感使她双膝跪地。
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她拼尽全力，将冯天然的剑抵向一旁，朝身后的悬崖跳去。
身体急速地向下掉落，下面黑压压的看不到底部，她朝着石壁刺入自己的双剑，摩擦出剧烈的花光，凭借着摩擦，不至于下降得那么快。
三人望向悬崖下边，黑影迅速消失在这无底洞般的迷雾之中。
“少主，要不要下去找到他。”冯欢捂着胸口的伤口。
“不必了，从这里摔下去，非死即残，一个掌门都尚且如此不堪，想必香山派都是一群废物。”
……
这些记忆清晰清晰地拼接在一起，慕寒烟顿时觉得浑身冰冷，一阵颤抖。
“冯天然，上次你胜之不武。”
冯天然停下这进攻，两个人终于不在这草地上的摩擦，“你现在身上没有丝毫的内力，其实我真不想趁人之危，可是你不知道自己很烦吗？”
“此话何意？你说清楚我哪里烦你了？”
他倒想知道自己哪惹他了，除了上次因为花入羽的事情，那么之前肯定是有什么更大的恩怨，不然怎会积怨如此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