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稀罕了。”
姜婳看着阮盈嘴里跑马,扶额:“姑母,你醉了。”
阮盈猛地站起来:“我没醉,我清醒得很。殿下,说真的,在这府里,你看上哪个,我就给你送哪个。
你要是觉得聚众不好,我晚上让人洗干净给你洗干净送床上去。晚上你随便玩。”
姜婳听得额头青筋直跳,能不能要点脸。
悄悄跟她说不就行了,搞得这么大张旗鼓的作甚。
乔书连忙拉住满嘴跑马的阮盈。“你快别说了。”
姜婳抬抬手,“给她送回去,别在这丢人。”
乔书叫上席中的一人一齐架着阮盈离开。
被架着走的阮盈还不忘呐喊:“殿下贵为一国储君,更应享尽天下极乐啊。”
席间其他人见状,也想借口醉酒溜走。
姜婳随意推倒酒瓶到地上,瓷器碎裂的声音让其他人一时不敢说话。
众人仿佛如梦初醒般,规规矩矩坐好,也不喝酒了,也不玩美人了。
看着几人似惊弓之鸟,姜婳坐正。
“怎么,不向本宫介绍自己姓甚名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