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解,液体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守林捏住金杯的手侵袭。伴随着凄厉的惨叫,不成形的金杯落地,女仆也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痛苦之中。
“牛啊,阿斯鲁托。”守林给他鼓起掌来,“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的?”
“我只是想到,家里的老人说过,物件多年不用,闲置在屋子里,慢慢变成了精怪,跑出来作乱人间,闹得家宅不宁。这时,用辟邪的东西,例如灵符,黑狗血之类,把成了精的物件找出来,用辟邪的东西镇压之,又或者找有道行的人毁了那东西。从此便能风波不起,天下太平。这虽说是我们这里的说法,但当今世界连成一体,这,我猜,大概通用吧。”
“不管什么这里的方法那里的方法,能解决了就是好方法。”
守林蹲下去,对着地板上的金杯残骸,和从里面流出来的一捧白灰看起来。
“阿斯鲁托,你来看,这杯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阿斯鲁托闻言蹲下去,当看清地上的白灰时,瞬间变了脸色。
“守林。”
他的声音喑哑。
“这是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