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啊医生……”
守林憋笑,他摆了摆爪子,示意他上来:“你胆子是真的很小。你这样,怎么救死扶伤?”
“救死扶伤和这有什么关系?”阿斯鲁托不解,“我是怕鬼,不是怕人。”
“这世上没有鬼。”
“你怎么知道没有?”
“……算了。”守林心想尊重每个人的信仰,“你那儿还有圣水没?”
“圣水?维尔特倒是给了我一瓶,不过瓶子不大,看起来顶多3毫升。你没了吗?”
“我的用完了。在对付刚刚那个女仆——别缠我脖子!”
“谁叫你又提!”
“提都不行吗?!”守林难受得摇动脖子,“你也太敏感了吧,医生!”
“因为你不懂我。”阿斯鲁托松开了缠绕在狸花猫脖颈的蛇身,“如果是维尔特,他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到我害怕的东西。”
“好吧,我没先生那么体贴。现在把圣水给我吧。”
他们恢复了人形。阿斯鲁托从口袋里拿出那个装着圣水的小瓶给他。
“等会,我们就这么进去吗?”看着守林接过瓶子就要往里面冲,阿斯鲁托赶紧拦住了他。
“不然呢?”
“不用变成猫和蛇?”阿斯鲁托睁着他圆溜溜的金色大眼,“不变过去,我怎么挂在你身上。”
守林不知道说什么回答他的医生好。看得出来,今天晚上他受的惊吓确实不小。
他伸过去一只猫爪:“你拉着我也是一样的。”
“哦,哦哦。”阿斯鲁托如梦初醒,一把抓住那坚实的臂膀。
“开门了。”
阿斯鲁托直接挂在了守林身上。
和意料之中不同,房间里并没有那个女仆的身影。
只有一墙的金杯,和洒了一地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