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此时云山会馆顶楼的华丽包厢内。
莫方榭和章画楼两人已经被限制了行动,正在听从抓他们来的负责人指令,疯狂地给江茗茶、陈风暖两人打电话。
“大哥,你们看,是她们不接,不是我们不打。”莫方榭讨好地软声对着一脸凶横的张哥讨饶。
章画楼恨死了莫方榭自己被不法分子抓到会馆,还拖自己下水,自己刚刚要是听了茶茶的话,不进来想什么偶遇京市太子爷的美事,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被这群不是人的玩意踢翻,跪在地上打电话。
但是此时此刻,她也不敢对着莫方榭大吼大骂,这他爷爷的云山会馆,谁知道这么大的会馆,周围有着如此大的商业街道,人来人往的,这些人居然敢玩绑架。
张哥的一只手按在了莫方榭的大腿上,一脸淫1笑:“你不是说只要你打电话,你这几个姐妹准来吗?”
莫方榭忍着恶心,笑得甜腻:“张哥,是这样的,”指指章画楼,“不是来了一个吗?还有一个朋友,张哥不是派人去接了吗?陈风暖不好说,江茗茶她爸爸早些年死了,妈妈改嫁了,她就想嫁个有钱人,准来。”
“你倒是个识相的,”张哥一张肥头大脸凑近了莫方榭妖精似的脸庞,虽然心底垂涎,到底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敢太过造次,这几位可是老板关照的云溪五朵金花,有大人物亲自下单的小仙女们。
他张炳献也不是个只知道兽1欲的大老粗,不然这些年跟着姜老板的人那么多,不会只有他是姜老板的左膀右臂。
张炳献舔了舔厚重的嘴唇,一双淫眼从莫方榭身上移到跪在地上的章画楼的腿上。
心里痒痒的,但又不能做什么,那大老板指明了要原装的,要他说,现在的女人有几个原装的,不过他张炳献是个厚道人,也不差这点吃的。
可惜了,张炳献那只粗粝的手不耐地捻了捻,伸出右脚猛地踢向章画楼的臀部,章画楼被踢了个倒仰。
他还不乐意,恶声恶气道:“还敢报信?你那朋友要是跑了,有你好果子吃。”
章画楼被踢得原地打了个滚,差点骨折,面对张炳献的恶语,她心里滋生出对莫方榭的恨意越来越明显。
莫方榭!!!
还有这什么张哥,宋姐,这里的每一个人,猪猡一般的狗脸,她都会牢牢记在心里。
她们来日方长,果然,人没有权势地位就会被人欺负。
这些贱种,她今日要是哪家富家千金,官家太太,它们敢这么肆无忌惮绑架吗?
不过也是她自己脑子蠢笨,居然会信莫方榭这个女人。
莫方榭真有京市太子爷的行程,她会告诉她们几个?
就像秋韶乐,也不知道和戚大小姐说了什么,平常和江茗茶关系最好的戚大小姐,
只会带着江茗茶出行各大高档场所的戚云会不通知江茗茶,
把秋韶乐介绍给京市来的太子爷。
秋韶乐瞒着她们几个和太子爷们好一顿宴席吃饭才是塑料姐妹的做法。
她真的是被京市来的太子爷这个天大的富贵消息猪油蒙了心,才会被绑到了这里。
章画楼装死地倒在地上不吭声。
“一张网红锥子脸,脸上不知道划了多少刀,真以为老子稀罕看你。”张炳献的那双猪眼明明黏在章画楼巴掌大的瓜子脸上,却仍然不忘打压章画楼。
章画楼面露痛苦,哼哼唧唧道:“现在这社会哪还有几个不动刀的。”
变相承认自己是整容脸,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抓她要干什么,但猜也能猜出一二,虽然说了整容脸也不一定会放过自己,但万一呢?
万一这里的负责人不稀罕她这种现在社会随处可见的瓜子脸,放了她呢?
包厢的门打开,章画楼的美梦结束了。
门外站着丧气脸的王哥和看起来温和微笑脸的罗姐。
没看到江茗茶,这么说,江茗茶跑掉了?
好事。
该说不说,江茗茶要是也被抓来,或许情况会更糟,她不敢指望明显道德水平就比江茗茶低的秋韶乐发现她们几人失踪了会报警。
还有陈风暖,今晚电话也没接一个,可能也逃过一劫了?
“人跑了?”张炳献一个耳刮子打在了王哥脸上,“少年忙这点事都做不了,猪猡都不如。”
少年忙是当地骂人的话,和短寿命类似。
王哥被打得踉跄,一旁的罗姐帮忙解释:“遇上个硬茬子,一米九几的,看起来比我们都黑,而且看起来像个凯子,会馆的贵客,所以我和王哥不敢得罪,到时老板怪罪下来不好交代。”
罗姐是个能说的,把姜老板都搬出来了,张炳献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个时候,张炳献的手机响了,扫了一眼手机,张炳献很快就川剧变脸,谄媚地笑着和电话那头通话:“老大,抓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