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来。
众人唯唯诺诺地又是谢恩又是表态。心中震惊于桃蕊宫竟然搞出了这么一套完整的东西。
不能偷懒,不能甩锅,不能玩无间道;但只要忠心耿耿、勤勤恳恳能拿别的宫两倍的月钱,还不必被羞辱打骂。
忠心才有命活,勤劳才有饭吃,这就是江月白定下的规矩。
所以这些新人虽然只来了几天,但他们感受到了跟宫里其他地方截然不同的氛围。
既很严格辛苦,但又亲和友善。
他们头皮发麻两腿发软的同时,对未来产生了矛盾的希望。
那些来做卧底的内心备受煎熬。因为他们觉得桃蕊宫还真的挺好的。
做完这些江月白就把队伍交给小罗子进行早晨的操练。
小罗子挺直腰杆,声音洪亮,“全员看齐,准备操练!”
这不是他
真正折服于这个奇女子。
江月白看着小罗子带着众人操练了片刻,便跟着江锦绣进了西侧殿里屋。
一身的寒气渐渐消散,又眉眼间皆是温柔笑意。
江锦绣兴奋地问道,“姐姐,你什么时候侍寝的?是昨个夜里吗?怪不得连升两级。原来如此。”
江锦绣八卦的心思,比她自己侍寝还要激动。
要知道,姐姐可是一直不愿意侍寝。如今,就感觉像是两小孩都做了坏事,如今是一伙的。
可是江锦绣也不傻。她想起来早会的时候,还没有看到姐姐脖子上的红痕。
如果当时就有,璟妃一定当场就打翻了醋坛子,狂飙,绝不会忍到所有人都走。
所以?!
江锦绣捂着嘴巴,瞪着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尖叫,“啊,你们!我知道了。哈哈哈哈哈~天啦!”
他们竟然大白天做这种事情。
江锦绣脑补了一场从璟妃的永寿宫离开后,姐姐受了委屈,皇上以身相许地安慰的狗血大戏。
咯咯咯咯地一直笑个不停。
心道,原来姐姐需要这样一个让她打开心扉的机缘。那个讨厌的璟妃还促成了一桩好事。
“你小脑袋里瞎想些什么呢!”江月白戳了戳妹妹的脑门。
江锦绣却止不住地捂着嘴直乐。
江月白没好气地看着妹妹,根本搞不明白妹妹心里的弯弯绕绕。她本以为妹妹会多少有些吃醋的,如此看来,她有些多虑了。
江锦绣好奇地问道:“姐姐,是什么让你改变主意的?”
江月白:“你猜?”
江锦绣:“你被璟妃娘娘欺负,皇上英雄救美,为你做主,所以你以身相许?”
江月白抿嘴笑笑,不说话,反而问道:“就问你吃不吃醋?心里难过不难过?”
如今的她已经做了,反而有一份释然。
身为后妃,何时承宠本就是身不由己的事情。此前想要避宠避孕,如今想来不过是掩耳盗铃,一厢情愿而已。
江锦绣笑嘻嘻地说:“看来被我猜中了。吃醋嘛,有一点点,但不多。总觉得你跟皇上才是话本子里才子佳人。看你们在一起,好生令人羡慕。一个是我姐姐,一个是皇上,都是我喜欢的人。你们在一起,想想应该就很恩爱吧?快跟我说说那个,那个如何你们会不会像打架”
这是什么奇葩的脑回路。
江月白有些无语地望着妹妹,任凭她笑得枝乱颤。
有一种她在闹,我在笑,岁月安好的感觉。突然希望时间能永远停在这一刻。
“笑够了没有?”江月白把手假装靠近妹妹的胳肢窝。
江锦绣捂着嘴乐道,“够了,够了,姐姐饶命。”
突然又凑近江月白,神秘兮兮地问道:“姐姐,跟皇上亲嘴的感觉是怎么样的?是不是很甜?”
江月白不好意思地闪开了眼睛,亲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垂着眸子笑着,用手指点了点妹妹,“想知道,下次你自己试试。”
江锦绣眨巴着大眼睛,羞红着脸,轻轻地“嗯”了一声。
两个人凑在一起,嬉笑着又说了许多闺房中的话,不时传来悦耳的笑声。
江锦绣盯着姐姐平坦的小腹,抚摸着自己的小肚子,一脸甜蜜,“你说,我们这次有没有可能怀上?”
“不知道欸。这个要看天意吧。”江月白淡淡地说道。说实在的,她对那个什么多胞胎药丸依然是半信半疑的态度。只有到时候怀孕了,生出来了,才算数。
江锦绣羞涩地笑着,“真希望我们都能怀上。我这几天天天都在念观世音菩萨,希望菩萨保佑我们都能如愿。”
说到这个,江月白想起太后的寿宴,“太后寿宴,你准备送什么?”
“姐姐准备送什么?”
“我的还未想好。太后娘娘信佛,妹妹如果想送,可送一幅刺绣的寿字,或者手抄一部孝经《